他抬頭細細看了看周圍,隻見那些樹木之間,還有很多暗器沒有發出來,不禁歎道:“怎麼如此多的機關陷阱,看來我得小心點。”
雲塵是個說道做到的人,所以他真的很小心,他慢慢地走著,注意著這周圍的一切,直到他感覺得到沒有危險後,方才使出輕功。
他好像真的怕死,其實他隻是不想做出無謂的傷亡,何況這花花世界是那麼的美麗,他可不想就這麼死去,何況生命本就是寶貴的,一切的榮譽在生命麵前都顯得那麼的毫無用處。
他隻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人,如此熱愛生命的人,便不會是一個壞人,這世上壞人太多,好人太少,所以多點像他一樣的人不是更好?
遠處又有兩具屍體,這兩具屍體都是被人砍斷了頭,這兩人一男一女。
雲塵走了過去,檢查一下屍體,可不想卻吃了一驚。
原來這女屍並非女子,乃是一瘦弱的男子屍身,隻是穿上的衣衫是女子的,而更為驚人的卻是,這兩人並非是今日死的,而是死了已有三日之久。
雲塵唯一看不出的便是這二人為何而亡,因為在這二人身上竟然找不到一處傷痕,而兩人的頭顱,他可不想再看,因為這個結果對他並不重要。
“啊……!”
這叫聲突然傳來出來,叫聲中充滿了怨恨之意,雲塵聞聲掠了過去,在那小山包後麵,隻見馬嘯風靠著樹幹,胸口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的右手成抓,一臉凶狠的樣子,雙眼眼角竟然也流出了血淚。
這是為何?雲塵想不透。
雲塵幫馬嘯風合上了雙眼,隻是歎了歎氣,說道:“這江湖真讓人不懂,為何為了那些不重要的東西,連自己性命都可以不要?這難道就是江湖?”
他不知道什麼是江湖,他才接觸到江湖,他是來體會這所謂的江湖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雲塵所待的地方也有人,而且有很多的人,但他卻沒見到過這真真的江湖,他沒在這江湖上行走過,所以他也不知什麼是江湖。
好在他是個開朗的人,不管怎樣痛苦,他都能找到令自己開心的事。
此時,這山林之中,他怎麼也找不到開心的事,所以他隻有去想象可以令自己高興的,人就該這樣,不管什麼時候都應該想些開心的事,而不是整天的愁眉苦臉。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把匕首飛射而來,他卻沒有讓開,隻是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匕首。
雲塵微微一笑,說道:“想不到,我竟然也成了你們暗殺的對象,現在這匕首既然沒殺了我,我看你還是出來,與我打上一場吧!”
他話還未說完,人以向匕首飛來的方向掠去,那人見雲塵飛來,轉身急逃。
那人輕功不弱,雲塵雖比他輕功高出好多,但那人時時扔出暗器,讓他時時都要注意,這一分心,自然不能及時追不上。
可暗器終有用盡的時候,那人好似用盡了暗器,突然扔出了一個半尺來長,約手腕粗細的錦緞包裹著的東西,雲塵也不曾注意,隻以為是一樣詭異的暗器,竟然閃身躲過。
下一刻,雲塵才反應過來,急忙掠去,接過東西,而那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雲塵會心的一笑,說道:“讓你扔暗器,現在可好了,你千辛萬苦得來的東西,竟然拱手送給了我,等你回去發現東西丟失,想必定會氣得猛捶胸口,哈哈……!”
那人大聲說道:“哼!東西就暫且寄放在你那裏,你可千萬別妄自打開,如若出了事,可別說在下沒有提醒你。”
“是嗎?”雲塵打量做手中的東西,他很清楚的感覺到這錦緞內乃是一副卷軸。
不過他這人太容易相信別人,那人臨走時的那句話,他深信不疑。
北方,乃是宜州,人稱錦官城。
雲塵將那卷軸藏好,一路向北而去,如此行了一日。
第二日,雲塵遇到一個酒招子,他人未到,便見一十六七歲的紫衣姑娘,喊道:“這位公子,進來坐坐,嚐嚐我爺爺釀的酒。”
雲塵道:“謝謝姑娘,你看在下是個好酒的人嗎?”
紫衣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公子不是個酒鬼,可別人都說我爺爺釀的酒不是酒。”
雲塵感到有些奇怪,他沒聽說過釀的酒不是酒的酒,問道:“不是酒?那是什麼?”
“是茶!”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