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了笑,問道:“公子喝茶還是葡萄酒?這酒可是西域上好葡萄所釀。”
“在下不太喜歡喝酒,不過有茶真是太好不過了。”
“那公子品嚐品嚐這茶如何?”
茶,是好茶,淡淡地清香,喝後香氣猛然綻放,整個口腔竟是芳香。
“好茶,可惜太香。”
這世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有時喝酒不醉人,但一小杯水卻能讓人醉倒,雲塵一杯香茶下肚,眼神變得模糊,就連臉上也有紅了。
“這茶味道如何?”女子又問道。
“這茶味道不錯,卻不知道怎麼的我……我盡然會醉茶?!”雲塵說著突然笑了起來。
隨之洞中漸漸有種說不出的氣息,仿佛有些厚重,重的讓雲塵喘不過氣,他急劇的呼吸著。
時間慢慢流走,隨著複吸變得正常,這世間也安靜了,靜到能聽見兩人的複吸,以及心跳聲。
燈光這時也好似變暗了,就連那色也便成了紅色。
“這茶味道如何?”女子依舊是這樣一句話。
雲塵卻沒有回話,也沒有任何動作,臉上卻喚起了奇怪的笑容。
女子慢慢站了起來,慢慢地靠近雲塵,最後在雲塵身邊蹲了下去,看著雲塵,用著嫩蔥般的手指撫摸著雲塵的臉頰。
她吃吃說道:“見你長得如此俊俏,讓我還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什麼?”
“當然是殺……!”那聲音來得突然,她接口便道,隻是這話未說完,又道:“你……你怎麼……?”
“我沒怎麼,不過你這是怎麼回事?”雲塵故意裝作不知。
“我?我……我怎麼不能動了?”她顯然有些驚訝。
雲塵這才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裏的人不都是很奇怪麼?好像那桃林中的四人。”
這女子好似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連連賠禮,說道:“公子並非凡人,妾身妄自加害,實屬該死,但忘公子體念上天之德,繞我一命。”
雲塵冷哼一聲,說道:“上天之德?你心懷殺意,又可曾體念?”
“請公子念在我多年修行,饒我一命,往後我決計不在作惡。”
雲塵厲聲說道:“我今日饒你一命也不是難事,快快將那姑娘下落說來,再對天發誓,以天為證,不再作惡,若不然定叫你現了原形。“
那妖女說道:“那青衣姑娘被那老不死抓去了,公子請快快放開我,我頭有些暈厥。”
妖女說著便雙眼微閉,一副搖搖晃晃的模樣,叫雲塵也誤以為真,這才將她放了,妖女一掌排出,掌至半途變抓,直取心窩。
雲塵眼明手快,左手直取脈門,妖女右手畫圈,繞過雲塵左手再取心髒,可這一招眼看可以將雲塵心髒摘掉,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手好似抓在了鐵上,反而讓她手有了絲絲疼痛。
原來雲塵已看穿她的目的,以右手護住心髒,她一爪襲來,雲塵早運氣與掌,正是守株待兔。
妖女吃痛,左手一招毒蛇出洞,直搶雲塵雙眼,此時,雲塵右手捏劍指點妖女尺澤,再點肩井穴,指尖力量一大將妖女震了出去。
這妖女張開櫻唇,隻見一道白霧從口中噴出,待白霧過後,空中出現一顆鵝蛋大小的乳白圓珠,這白珠一出現,隻見一道青光射出。
這青光落地,化作碧水,碧水來勢洶洶,將這石屋中的一切都卷起衝走,連雲塵也被卷起。
這法寶一出,少時洞中已注滿水,水中,自然是魚類的天堂,這妖女本是條鯉魚,修行三百年,褪去魚身化成人形,此珠乃是她多年修行的法寶。
雲塵在水中可不行,他隻是一個人,是人總要呼吸,他雖能閉氣,可在這水中卻無人能與魚比。
魚妖在這水中,便若一條線,讓人難以看清,雲塵隻能靠水的推力來判定魚妖從何而來,這難以捕捉的速度,幾次險些讓他丟了性命。
鮮血混合在水中,那腥味顯得有些刺鼻,雲塵雖然防住了好些攻擊,但始終還是受了傷。
突然雲塵笑了,因為與他所計算的果然沒有絲毫的偏差,這魚妖每次衝撞都將他推出好一段距離,而這正是他想要的,多次衝撞將他撞到了法寶麵前,讓他來不及多想,竟要徒手抓住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