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殺人(1 / 2)

張縣令剛要怒斥,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在外麵站崗的衙役突然慌慌張張的闖進來,驚恐道:“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

“什麼不好了,你他娘......,公堂上如此驚慌,成何體統!”張縣令惱羞成怒,一時竟然罵出了髒口。

衙役不敢回嘴,驚恐萬分道:“大人,我們衙門被軍隊給圍住了”。

“軍隊!”張縣令傻眼了,在雲京城能夠調動軍隊的是那家他自然明白。

心頭一顫,難道是家族哪個蠢物得罪了王家的重要嫡係,要滅我們張家。

張縣令不敢想太多,提起官服下擺,顫顫抖抖的奔了出去。

西城衙門外,裏三層外三層,密集的圍了一圈天武王朝的正規軍。這隊人馬有三千人,最外層是一千刀樸手,再就是一千長槍兵,最後就是一千弓手。

箭上弦,刀出鞘,槍尖直指這座不大的西城衙門。

一匹黑馬越眾而出,王子恒坐在馬上,臉色陰沉,不帶絲毫感情。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王子恒現在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衙門大門打開,張縣令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

一見是王子恒,張縣令頓時叫苦連天。雖然人人都知道,這位公子平時和善,很少動真火,但他暴怒起來,可是比雷霆萬鈞還狂暴。

曾經,一位勢力比張家強盛不少的家族,因為太囂張跋扈,得罪了這位公子,他一怒之下,命令軍隊滅了人家一族。

“王、王公子,不知張家有何得罪您的地方,若是有,希、希望您寬弘大量,放過我張家吧!”張縣令拱手稽禮,在三千軍隊的威勢下,冷汗直冒,麵色蒼白,活像隻死狗。

王子恒雙腿一夾馬腹,驅使黑馬向前幾步,走到張縣令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道:“柳青衣呢?”

“柳青衣?”張縣令有些傻眼,剛才柳青衣根本沒有告訴他姓名,他自然不知道柳青衣是誰。

張縣令身後有一名剛剛押送肥豬的衙役,低聲道:“大人,柳青衣就是剛剛那名苦主。”

張縣令恍然大悟,忙不迭對衙役道:“快,去將柳公子請出來。”

過了會兒,柳青衣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

當柳青衣傷痕累累的出現在王子恒麵前時,王子恒怒火瞬間爆發:“張元放,你以為我不敢滅你張家嗎?”

張元放一驚,渾身抖若篩糠,慌忙跪下磕頭道:“公子,我、我,這不是我打的呀!來人,快,去把劉成和朱費給我帶出來。”

不一會兒,劉成與朱費便像兩條死狗一般被拖了出來。

劉成麵色發白,一見這架勢,就明白今天撞在鐵板上了,連姐夫都跪在地上,更何況自己。

連忙跪拜在地上,對王子恒磕頭道:“公子,饒命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嗆!”不等王子恒說話,柳青衣便從一旁的衙役腰間抽出一把刀。

他雙眼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劉成,一步一頓的向他走去。

“你、你、你想幹什麼!”劉成看著明晃晃的樸刀,駭然變色。

“我說過,活剮了你!”柳青衣麵若瘋狂,眼中閃現著野獸一般的凶芒,血跡斑斑的臉孔,如同一隻受傷的狼,毫無人色。

“姐夫、姐夫!你要救我呀!我不想死啊!”劉成驚慌失措,抱住張元放的手,苦苦哀求。

“滾開,我不是你姐夫!”張元放見劉成拉上自己,嚇了一跳,連忙一甩袖,將劉成帶倒。

“唰!”寒芒一現,鮮血從劉成的大腿噴湧而出。

“啊!”劉成慘叫一聲,一邊手腳並用,拚命挪移,一邊看著魔鬼一般的柳青衣,涕淚不止的求饒道:“求求你,求求你,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放過我吧!”

柳青衣絲毫不為所動,一步衝上前去,殺氣橫生,拚命砍殺,心裏仿佛被惡魔誘惑,手指機械性的揮舞著鋼刀,露出一張猙獰的麵容。

開始還有慘烈的叫聲,很快,聲音弱了下去,血肉飛舞,空氣中糜漫著一股血腥味,一截腸子被挑起來,掉落在一旁。

劉成竟是被活活分屍,四肢斷成數截,胸腔血肉模糊,堅硬的顱骨破裂,腦裏紅的白的堆積在一起,就似一壺漿糊撒落在地。

“嘔!”張縣令及不少捕快衙役都吐了,臉色蒼白,頭也不敢抬,生怕觸了柳青衣這個殺神的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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