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就要進入尾聲,羅生門日夜與副導演、攝影、美工們加班,並抓緊時間和各個演員補拍以前落下的鏡頭。沒有戲拍的演員們被準假在澳門旅遊,男的就在酒店賭場裏小試身手,女的則在酒店裏的各個大牌店裏徜徉,熱衷購買奢侈品的佟彤在這裏如魚得水,每天拉著舒琴血拚。
熊丘打電話給孟冰恬,讓孟冰恬找來了國內頂級的音樂製作人,為樸含恩量身打造兩首電視劇的主題歌曲。樸含恩已經可以離開病床,顧盈盈經常推著輪椅帶她去海邊看落日聞酒店花園的花香,樸含恩很快就收到了歌曲譜子,自己練習著哼唱歌曲,回大陸之後要在音樂人親自監督下錄製。
隻有萬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形跡可疑。
萬淳在房間裏麵和助理開party喝酒作樂,音樂聲音大得整個走廊都可以感覺到重低音炮音箱的顫動,好在四季酒店牆厚門重,基本不會打擾別人的休息。
而有時候萬淳房間又安靜的出奇,一點聲音都沒有。
終於有一天羅生門宣布今天是澳門拍攝的最後一天,明天全體人員就可以坐班機回家了,大家熱烈的鼓掌。熊丘晚上在日式和風餐廳大擺宴席,請所有劇組人員大快朵頤一番,席間不知喝了多少日本清酒(反正那種酒喝不醉人)。吃完飯後,萬淳又組織了after-party,叫佟彤和顧盈盈、舒琴幾個漂亮女孩子去自己房間繼續喝酒唱歌。
但佟彤又打電話叫來熊丘,顧盈盈覺得這樣的場合還是叫來羅生門導演才合適,所以萬淳的房間裏很快又是人聲鼎沸,人們喝得眼酣耳熱,萬淳的兩個助理不停的開香檳酒,隻有樸含恩要唱歌,所以她不喝酒,連顧盈盈都喝了一杯。
咚咚咚,沉重的敲門聲。
“是誰敲門?還有誰沒來?”
“我們都在這裏,不差人了呀,咱們幾個玩的好的都來了。”舒琴笑說。
助理走過去開門,門一開就嚇傻了眼。
門口站著的是幾個荷槍實彈的澳門警察,他們一擁而入,喝令房間裏的所有人不準亂動。
羅生門沉聲說:“怎麼回事?你們這樣算不算私闖民宅,打擾隱私!”
澳門警察說:“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裏有人吸毒!”
熊丘驚訝說:“吸毒?我的劇組怎麼可能吸毒!絕對沒有,是誹謗,是詆毀!”
幾個澳門警察開始在房間裏四下搜查,顧盈盈幾個女孩有點嚇得臉色發呆,但既然沒人吸毒,所以也沒什麼擔心。幾個警察四下搜索一遍,也沒有發現吸毒用品,而且房間裏的男女人員也就是喝酒而已,並沒有不堪入目的行為。
“搜洗手間!”帶頭的澳門警察說。
“喂,洗手間沒有東西,都是我的私人衣物!”萬淳叫了一聲。
幾個警察聞言還是衝進了洗手間。四季酒店的洗手間十分豪華,有浴缸、洗麵、解手三個單間。浴缸的單間裏是萬淳脫下的髒衣服,洗麵單間的大理石案上擺了比女人還多的各種洗麵奶護膚品,最後警察從馬桶水箱裏取出了一袋白色粉末狀東西。
為首的澳門警察說:“是麼?這是什麼?藏得好深啊!”
每個人都驚呆了,大家都狐疑的盯著萬淳,懷疑是他偷偷吸毒。
萬淳大驚失色說:“這不是我的!這是栽贓!我沒有吸毒!冤枉!”
警察說:“但的確是在你的洗手間發現的。”
萬淳快要哭了,說:“我沒有吸毒,我沒有吸毒!是誰報警的?絕對是那個人對我的栽贓陷害!製片人,羅導演,我冤枉,我真的沒有吸毒。”
萬淳說:“警察先生,發現了毒品,不一定就說明我的藝人吸毒了。你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我們隻是喝酒而已,喝酒不犯法,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吸毒了。”
警察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我要帶你們回去驗尿。”
“我們?”顧盈盈插嘴說。
警察點點頭,“我說的你們是指你們每一個人,全部都要驗尿。跟我走吧。我警告一下,如果你們誰試圖逃跑或拒絕驗尿,按照澳門法律,我就可以拘捕你們了。”
每個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都看著熊丘。熊丘是製片人,是整個劇組最大的領導。熊丘環視屋子裏的每一個人,看著萬淳說:“萬淳,你真的沒吸毒?”
萬淳帥氣漂亮的眼睛快要哭了,他說:“熊總,我真的沒吸毒。”
熊丘看著警察說:“那我們就陪你去一趟警察局吧。”
酒店門口聚滿了人,除了一小部分是看熱鬧的本地人,大部分都是萬淳的私生粉。熊丘一行人在警察伴隨下陸續走出了酒店大堂,依次鑽進等待的警車,圍觀的粉絲們大聲呼喊萬淳的名字,還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發微薄,告訴大家澳門出事了。一些女粉絲紅了眼睛大喊說:“萬淳不哭,我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