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盈盈領會了熊丘的意思,說:“閆台長,應該是我敬您一杯,希望您認真考慮我們的劇,真的是很好看的!哈哈!最好是您買了以後,在黃金時段播出,我們全體演職人員會對您感激不盡的。”
閆長鳴得意笑說:“行,行,那就看你今晚怎麼表現了。”說著,閆長鳴再次酒到杯幹,他很明顯已經酒精上頭了,也不管眾人眼光,他的眼睛毫不顧忌的盯著熊丘身旁的兩個美女。他再倒了一杯酒,這次的目標朝向了樸含恩。
樸含恩一向討厭色迷迷的人,但此刻隻好硬著頭皮拿起酒杯,閆長鳴趁著酒意,色迷迷笑說:“早就聽說韓國女團的妹子們都是美女,今天終於是近距離觀察了。果然是腿長身材好呀,來,和哥哥喝一杯!我保證你們以後上晚會啊上慶典啊,都有你的份兒!你們叫什麼moonlight?”
樸含恩說:“是的台長,不過我不能喝酒,我有傷在身!”
熊丘也說:“領導,她不能喝酒,她的腳上還上著藥呢!”
閆長鳴皺眉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們這些演員就是拍片時太拚命了,一點都不懂憐惜自己。來,美女,你叫我一聲哥,以後你就在電視台跳跳舞唱唱歌,再也不用跟著你們製片人辛苦拍戲了,又淋雨又跳河的,多辛苦呀,他不心疼膩。哥哥我可心疼了,來,妹子,幹了!”
說著,閆長鳴的汗手去抓樸含恩的白玉般的嫩手,樸含恩臉上變色,似乎要發怒,翻手去掙脫閆長鳴的汗手,閆長鳴不依不饒,依然緊緊抓著樸含恩的手。
“啪”,熊丘的手拍在閆長鳴手上,拉住了閆長鳴的手,笑說:“領導,您跟我去一趟洗手間,我跟您說幾句悄悄話。”
閆長鳴隻好放開了樸含恩的手,站起來,緊緊褲腰帶,說:“好,喝了好幾杯,讓我出了一身汗,去解個手再繼續喝。”
樸含恩鬆了一口氣。
熊丘和閆長鳴兩個進了屋子裏的洗手間,這是一個裝修古色古香的地方。衛生間裏都是紅木家具,一麵大大的金陵十二釵屏風遮擋了廁所區和洗手區。兩個男人站在小便池撒尿,熊丘笑說:“台長,我這兩個女演員可能有點不習慣,回頭我給您安排更解風情的模特好不好?美航網給我推薦了兩個嫩模呢。”
閆長鳴搖頭說:“上午我車裏那個美女,你見了嗎?那是曹天佑的新劇裏的女主角,人家的女主角都親自陪我了,你們怎麼還扭扭捏捏的。大家都是幹娛樂圈的,誰不知道誰的幾根花花腸子呢。熊丘,想要賣出電視劇,就要舍得血本。我看你的兩個女明星比曹天佑的強多了,怎樣?今晚就住這裏了。”
熊丘心裏暗罵:又是曹天佑,居然把自己女主角都獻出去了。
熊丘連忙問:“曹天佑拍了新劇,什麼劇啊?”
“《澀女追歡》。”閆長鳴撒完了尿,開始抖身子。
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劇,熊丘心裏氣呼呼的,看了看手表。孟冰恬怎麼還不來!再不來的話顧盈盈和樸含恩就要吃虧了,今晚也要得罪了電視台領導了。
閆長鳴出了洗手間,根本不回自己座位,反而就坐在了熊丘座位上,左邊涎笑著看看顧盈盈,右邊鬼笑著看看樸含恩,他自己心花怒放,兩隻胳膊就摟在了兩個女孩子肩頭上,熊丘感到無所適從。顧盈盈和樸含恩急死了,樸含恩打算一巴掌給他一個警醒了。
“爸!”
清脆的女孩聲音,這一聲,把所有人都叫醒了。
所有吃飯的人吃了一驚,都扭頭望院子大門看去,隻見一個穿著暴露,打扮入時的女孩子走進來了,她身後跟著的是孟冰恬。顧盈盈和樸含恩聽到這個女孩喊“爸”,不知道座位裏哪個人是她的爸爸。
閆長鳴的酒杯停在了空中,他的臉色也變了。
原來進門的女孩就是他女兒,閆露。
“露,你怎麼來了?”閆長鳴說。
“爸,你和製片人有飯局,為什麼不叫我?你不是說,有演戲的機會你會幫我推薦嗎?”剛進來的女孩當仁不讓的說,服務員連忙添椅子添筷子,那女孩二話不說坐了下來,環視了餐桌上的人一圈,噘嘴說:“顧盈盈,樸含恩。好啊,大明星都在這裏,站您旁邊的哥哥,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製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