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合我不更換主力怪獸……而是補充一張輔助卡,就這樣結束。”李白拽回圓盤,融合被擊毀後輔助卡位空出了一個位置,她從手中挑選出一張牌重新設置在空缺處,然後又從蓋頂送了兩張牌去墓地——這是簡的效果。
“我先說清楚,遊戲。我知道那張青眼白龍是得自誰處,所以我不會在這場決鬥中使用它,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攻過來。”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在這麼關鍵的比賽裏拒絕使用目前最強的怪獸……李白她也太托大了一點?
“騙人的吧……她為了海馬不惜拚到這種地步,又怎麼可能會在意這種東西……”本田和城之內都不敢相信這一點,確實如此,換了誰都難以置信有人會放棄這種優勢。
就連杏子也有些懷疑這一點。
“嗬……”遊戲剛聽到這句話同樣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他就釋然了,他曾經和李白並肩作戰過,能夠理解少女心中和海馬相似的那股傲氣,青眼白龍是他的爺爺武藤雙六“遺交”給李白的卡,對方應該也是對這場戰鬥抱有矛盾的心情,不使用青眼白龍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內心出現汙點,也說明她不想靠別人的卡去獲勝。
“我相信你……白,你確實是名真正的Duelist。”遊戲讚歎道,換成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否能有勇氣這麼做……也從這一刻開始,他感覺屬於決鬥的那種最原始的感覺又回來了。
“但是我也同樣不會因此而留力……輪到我的回合了!”
遊戲抽出卡牌後沒做任何猶豫,立刻扯回了圓盤;他設下的聖防護罩被李白所看破,再耗下去不是明智之舉,所以他已經必須要嚐試從正麵來進攻了。
那隻白甲騎士的效果很特殊……自己回合的戰階提升300攻擊力確實非常強,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那個每回合結束也要從卡組丟牌的效果……而且光道細劍的效果也讓人很在意,和白甲騎士的效果簡直是相鋪相成;遊戲沉思著,試圖預判一下這效果對戰局的威脅xìng。
二者的效果中都提到了必須是“名稱中帶有光道的怪獸”,這麼說類似名稱的卡不止這麼兩張,這一點倒是和我的“被封印的埃及使者”很類似,屬於係列套牌。
“被封印的埃及使者”是爺爺交給我的強大卡牌,擁有湊齊這五張到手牌就無視規則直接獲得勝利的強大威能,“光道”係列不一定有這麼強的能力,但是那個丟牌的效果另有深意是絕對不會錯的。
遊戲抬頭觀察了一下李白的表情,發現對方除了眼圈有些發黑看起來顯的很疲倦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情緒,看到他的注視還還了一個微笑。
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急啊……果然不能再讓節奏這樣被掌控下去了;他暗自苦笑一下,對於這種未知的卡牌他心裏也是很緊張的,這種緊迫感似乎還要超過和海馬的那次戰鬥,直逼麵對貝卡斯時的感覺。
“我將主力卡替換成黑魔術師。”把惡魔的召喚收回手牌又修改了下輔助卡的內容,遊戲再次擲出圓盤。
“終於出來了嗎,黑魔術師……”
李白看著圓盤逐漸顯化出一尊孤寂的身影,現在的神官之魂似乎還在沉睡,黑魔術師看起來並沒有後期那樣通靈,但是不得不說作為前期為數不多的人形怪獸,黑魔術師的造型神態和攻守數值都非常優秀。
屬xìng/暗,種族/魔法使,等級/7,攻擊力/2500,守備力/2100;在所有魔法使中擁有近乎最強的魔力,但是沒人知道他有著怎樣神秘的曆史。
“我用黑魔術師攻擊光道聖騎士……因為並非自己的回合,光道聖騎士的力量不會提升!”
“但是攻擊力卻也是一樣的,遊戲,你不是要在這時讓黑魔術師和簡同歸於盡吧?”李白嗤笑一聲,她自然不相信這未來會加冕決鬥王稱號的男人會這麼簡單的攻過來。
她笑隻因為局勢依然在她的掌控之中——身為光道之主,她已經曾經使用過這些卡不下萬次,深得光道的jīng髓——哪怕場上局勢看起來再艱難再凶險,隻要墓地條件滿足……光道就永遠具備逆轉的能力!所以光道使用者的眼光永遠不能隻放在戰場上,必須連同墓地、手牌和場地三者一起觀察,然後根據三者的不同情況來調配出最合適的行動方案。
跳出戰局的層麵去統籌全盤……這是一種屬於宏觀的視角;不僅僅是光道,這也是使用任何牌組時都最好擁有的心態。
“自然是不可能那樣!”
就在黑魔術師的長長魔法杖即將和聖騎士的光劍交擊、碰撞在一起時,遊戲迅速伸手在護腕上點下了cāo控輔助卡的按鈕:“打開蓋伏在場上的陷阱!六芒星的咒縛!”
通常陷阱:指定場地上一隻怪獸,那隻怪獸無法改變表示形式,無法攻擊,攻擊力下降700。
紫黑sè的六芒星法陣突然從半空中出現!然後它以一種近乎瞬移的速度套在了光道聖騎士的身體上,簡似乎有打算掙脫這種束縛,那六芒星法陣散發出的黑暗氣息讓他感到十分難受——可是他忽略了此時正是判定生死的交戰時刻!黑魔術師的法杖失去了光劍的阻擋仿佛具有彈xìng般重重一擊抽在聖騎士的胸甲上,原本規整還刻印著jīng美花紋的胸部鎧甲頓時憋下去一大塊!聖騎士也被這一擊直接抽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