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煌亞泣、憋輝耀到死、とある空腹の茵蒂克絲,感謝幾位的打賞。——————————
獅子男巫聽到最後一個問題,心裏一咯噔,知道事情不妙。
為什麼他自己的身體站在觀星台上和人幹架卻還能知道我那時不在地牢?
記憶……哦,或許是之後他和他的朋友們交流時有所提及,如果在“那個時候”有人去地牢裏想要救我出去的話……確實是可以發現我不在那裏。
“你該不會是懷疑那個家夥和我有關吧。”獅子男巫楊起自己扁扁的腦袋,斜著瞄了十代一眼,“你想想,我要是有這種本事,事情會一步步發展到那種程度?”
“至於那些黑色的卡牌……很抱歉,我也並不知道是什麼種類,或許等回到現世之後你可以去查查資料,看看是否又是克羅佛多那家夥閑的沒事幹搗鼓出來的玩意兒。”
“……是啊。”雖然對這種模糊籠統的解釋並不滿意,但是十代此刻也隻能選擇相信——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因為獅子男巫才出現,它也不至於會被囚禁到地牢裏,大可以選擇上來就直接擊敗霸王。
“抱歉……突然就懷疑了一下獅子先生你。”靦腆的笑了笑,十代對獅子男巫致歉道,“可能是這段時間一來發生的事情太多,讓我有些神經過敏吧,仔細想來,確實是沒什麼道理。”
“不過那家夥確實是……太強了,簡直強的過分,那種戰法、思維、決鬥的理念都是我聞所未聞的東西,而他……或許應該是她?居然能將一切安排的那麼完美,那種理念,那種可怕的理念被她完美的糅合到了光道的開局裏去;本來光道在暗爪的效果麵前應該是處於被完全克製的狀態才對,但是這情況放在她身上簡直像是反過來了一樣……另一個我的一切布局在她眼裏都隻是徒勞無功。”
“絕對,百分之百是超越了決鬥王的水準,甚至比前輩都要強大,而且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你就那麼肯定是‘她’?”獅子男巫用見鬼一樣的眼神望著他,“那家夥確實不高,但是穿戴的長袍太過厚實和寬大,你怎麼能肯定那就是個女人?”
“啊~”麵對這樣一個問題,十代先是愣了愣,隨後他做出努力思索的樣子,憋了差不多有一分鍾之久後,方才慎重的抬起頭來,直視著獅子男巫的雙眼。
“當然是靠我的直覺!”
“這見鬼的破路!”一巴掌把貼在自己臉蛋上的一簇不知名的植物葉片給打開,李白咬牙切齒的詛咒著自己此時所身處的環境。
數小時之前,剛剛到達黑森林走廊(這條路的名稱)的大路口時,她還真被那賣相不錯的道路給欺騙了,天真的以為隻要騎馬從這條還算寬敞的道路上軋過去就行。
但是現實告訴她,這些植被的生長速度並不會像人們所預料的那樣均衡,也不知道上一批從這裏通過的人是多久之前做的護理,總之……他們沒騎多遠就不得不下馬步行了,因為道路幾乎完全被或稀疏或茂密的植被所遮擋,在這樣的情況下盡管還是有不少的路燈在發揮照明作用,但他們畢竟在不久之前因為環境原因吃過大虧,考慮到接下來很可能繼續的暗殺襲擊,不可能再繼續策馬行進。
“世事總是不如意的。”莉莉絲聳聳肩,跟在她後麵故作老成的說。
紅毛小丫頭看起來相當開心,可愛的小臉蛋上滿是賤賤的壞笑,李白敢拿任何東西打賭,這個小混蛋就是在嘲笑自己。
莉莉絲之前一直在跟她抱怨,糾結莫拉娜在贈送服飾的時候隻送了李白絲襪,這或許不是在乎而隻是不平衡——不過這一刻,這種不平衡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情緒。
它有個通俗易懂的學名,叫做幸災樂禍。
如果一定要加個形容詞,那麼可以稱之為……落井下石般的幸災樂禍。
估計是距離濕地草原隻隔了一道山脈的緣故,密林裏前些日子也下過雨,看樣子還不小……弄得樹枝葉片和雜草上滿是水跡,行走在林中的人不管怎麼小心都不可避免會被沾濕衣服和鞋襪——這本來倒沒有什麼,薑城人原本日常所穿戴的鞋子就是莫拉娜之前贈送給裏李白的那種用某種植物所編製的那種,它在構造上和涼鞋有幾分相似,所以並不會懼怕潮濕多水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