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手一,心中發毛。
他一聲冷冷笑,把四個打手嚇得不輕。
臥槽,你到時給老子一刀啊,你這樣掉著算怎麼回事,打手三默默吐槽中。
不光是他,其餘三人皆有這樣的念頭,這樣吊著真的是不如死了算了。
他就這麼看著四個人,帶著一絲冷笑。
“你說,你們想怎麼死呢?還是·····嗬嗬嗬!”溫柔如玉的聲音此刻發出聲音竟是那麼動人,可是,這更讓他們心驚。
這種人物,表現得越溫和就越危險。
“哼”輕輕哼了聲,手中的匕首已然刺向了打手一。
奇怪的是,刺了一半,並沒有接著刺下去。
他握著匕首的手慢慢的旋轉著,打手一痛的冷汗直冒也不敢哼一聲,要是發出聲讓麵前的這個男人不高興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後果!
他慢慢的剜著打手一的心髒,打手一禁不住疼痛,暈死了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了,也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了。
因為,打手一的心髒已經被藍衣男子給挖出來了。
打手二打手三打手四看著自家哥們的心髒都被挖出來了,恨極了麵前的這個男人,但是,他們卻沒有本事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因為他們在這個男子連一隻螻蟻都不如。不僅是極大的怨恨,還有極大的恐懼。因為,也許,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心髒被活活的剜出來這種感覺必然是生不如死的。
果然,藍衣男子一伸出手,就將打手二給拎了起來。
用匕首,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了下來,露出森森白骨。
濃鬱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
再次伸手,將打手三給拎了起來。
而這次,更殘忍。
將打手三的腦袋一片一片的削了下來,再從頭部的各個穴位用匕首狠狠的插了進去,殺豬般的叫聲連綿不絕的在整棟樓響起。
但藍衣男子一點也不擔心會有人來阻止他,因為,這整棟樓裏不該活著的人都已經被他清理光了。
“住手!你再敢殘害老子的兄弟,老子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打手四還是有點腦子的,反應一切因什麼而起的時候,果斷的用所有的靈力解除穴道,然後拿著一把刀子架在綠袖的脖子上,試圖威脅藍衣男子。
藍衣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濃濃的殺意,冷冷道:“憑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也···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說罷,手一伸,綠袖便被他摟在懷中。
隨即,右手一轉,就有萬劍刺向打手四的身體。
怪隻怪,他們惹了他們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如果打手四沒有用綠袖來威脅他的話,或許也不會落得個如此淒慘的下場,怪隻怪,他的主意打到了綠袖的身上。
“啊!”一聲慘叫震懾雲霄,藍衣男子卻如同沒有聽見一般,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帶血的匕首,再放在腰間,將自己的披風接下來緊緊包裹著懷中的人,抱著那輕飄飄的人兒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大街上,一群衣裳統一的丫鬟和家丁正在四處尋著人。
“綠袖姐姐!”畫虞大聲的喊著,心中十分擔憂。
若不是她們沒有去注意綠袖姐姐,也沒有去質疑綠袖姐姐,綠袖姐姐也就不會失蹤了。明明如此可疑的事情為什麼她們就相信了?
攝政王府——
“啟稟郡主,綠袖姑娘······還未找到。”暗衛惶恐的稟報著,十分憂心,主子必將大怒了。
慕緋煙不怒反笑,冷聲道:“我攝政王府究竟是花了多少錢在你們這群廢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