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了,趕緊回去,等著你救命呢!”夜行急切的說。
“他受傷了?”妙手終於抬起了頭。這是一張十一二歲的臉,還沒有退去嬰兒肥,兩個眼睛如紫葡萄般圓圓的。此時這張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有了一絲擔憂,他眉頭輕皺,小嘴微張,等待夜行的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在乎主子的生死。”夜行笑著說,“不是主子受傷,是主子的朋友,傷的很重,除了你別人治不好。”
“什麼嘛,朋友啊,不去。”妙手撇了撇嘴,又一次低下了頭。
“你快點收拾一下,主子很緊張,受傷的是個姑娘。”夜行說道。
“是個姑娘!”妙手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一連問了好幾個個問題“長什麼樣?和他什麼關係?是哪裏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夜行說。
聽了夜行的話,妙手扔下手裏的泥吧,跑進屋裏,沒一會就換了套青衫,背著個藥箱出來了。這麼一看和剛才玩泥巴的他簡直判若兩人,有股出塵的感覺,倒也配得上妙手公子的名號。任誰看了都會說,這娃再過幾年定是個片翩翩公子。
妙手把藥箱往夜行那一扔,開口說道:“給我背著,可沉了。”然後就邁開步子朝小鎮的方向走去。
夜行一把接住箱子放在肩上,追上了妙手。“你這麼走,得什麼時候才能到,我帶著傳送符。”
妙手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不早說,快點快點。”
夜行捏碎了傳送符,眨眼間兩人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鳳來客棧後院。
“主子,妙手來了。”夜行帶著妙手進到密室後,對著白川說道。
“先過來給她看看,別的一會再說。”白川讓開地方,讓妙手過來。
妙手看見白川還有點不自然,磨磨蹭蹭的不願意上前。
“快點!別磨蹭。”白川嗬斥道。
妙手撇著嘴站到了床邊,床上的雲霜閉著眼,雖然這幾天白川給她吃了藥,但是她的臉色看起來依舊蒼白,沒有什麼起色。
妙手把手放在雲霜的手腕上,試了試脈,然後又看了看雲霜的腿,他的臉色凝重起來,開口說道:“怎麼傷的這麼重,誰下這麼重的手。”
聽到妙手的話,白川的眼紅了,他又想起了當時找到雲霜後她的樣子。
“腿上的傷好說,重新接好就行了,但是五髒的傷卻有點棘手,受到強大玄氣的攻擊,有些損傷。”妙手皺著眉頭說。
“能治好嗎?”白川問。
“那當然,隻要我妙手想救的人,就沒有救不回來的。藥箱!”妙手伸手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好了會叫你們的。”
妙手接過藥箱後,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把大鉗子。看見妙手搬出了這麼大一把鉗子,白川拉住了他,“叫你來是救人的,你這是幹什麼。”
夜行連拉帶拽的把白川拖出了密室,自家主子這是關心則亂啊,“主子,你要相信妙手的醫術,肯定能把顧三姑娘治好,我們出去吧,別打擾他了。”
妙手先把雲霜腿上的碎骨頭清理了,重新接了起來固定好。休息了一下,然後他又從藥箱裏拿出一套銀針。取針,落手,妙手小心地找著穴位施針,直到一套針就剩下兩根,妙手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