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容狠狠的咬著牙,把這一切都算在了雲霜的頭上。她在心裏發誓:顧雲霜這一次我沒有殺死你,下一次肯定可以,就算下一次不行,總有一次我會殺了你!我要把所有屬於你的好東西都搶過來,隻有我顧月容才有資格擁有最好的!
在子荊的鞭子下,顧月容不斷發出尖叫,子荊沒有打幾鞭子,顧月容就暈了過去。“真是沒勁!”子荊扔下鞭子回到子劍身邊。
“既然已經施完刑了,今晚的晚宴就到這裏,各自散了吧。”周院長揉了揉眉開口說道,戒律堂真是不省心啊,他還是回去喝茶吧。
蘇曉風叫了兩個月堂的弟子,把顧月容從長凳上搬了下來,送到月堂思過崖。走到雲霜麵前說道:“這鞭刑已經施過了,還希望顧師妹能夠不計較,我在這裏代表月堂也給你道個歉。”
“蘇師姐不必如此,這件事本就和你無關,我與她素有嫌隙,我不會因為這樣就算到月堂的頭上。說起來我剛到天神學院的時候,還是你幫忙解圍,應該對你說聲謝謝的。”雲霜對蘇曉風說道。
“說什麼謝謝,不過舉手之勞。”蘇曉風笑著回道,看了一眼雲霜旁邊的白川,她突然一笑,開口說道:“這麼一看,師妹與白川倒是真的很相配。”
雲霜和白川俱是一愣,蘇曉風掩嘴一笑轉身告辭。
晚宴散了之後,王嚴也往戒律堂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很不好,最近接連失利,安排的計劃沒有一次成功的。他不禁開始懷疑,難道這個顧雲霜真的會妖術不成,要不然為什麼每次的暗殺都能躲過去。
王嚴剛邁進戒律堂的大門,就看見有幾個弟子在那嘀嘀咕咕的不停地朝這邊張望,他張口怒吼一聲:“在那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堂主,我們有事情請示您。”一個弟子被退了出來,走上前對著王嚴說道。
“什麼事?”王嚴皺著眉問道。
“是劉師姐,我們把她太回來了,她受傷很重,我們。”
“不是說了貶到外院嗎,還有什麼不明白!”沒等那弟子說完,王嚴丟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朝著他的房間的而去。
留下那幾個弟子麵麵相覷,既然堂主都發話了,他們也不敢違抗,本來還想著至少能等到劉依依養好傷再去外院呢,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敢耽誤,當夜幾個弟子就把劉依依送到了外院,外院的管事麵無表情的指了間房間,開口說道:“就放到那裏吧。”
“你什麼態度!”戒律堂的弟子對外院的管事說道,管事那滿不在乎的態度讓他很不滿。
“喲,都被貶到外院來了,還想在這兒耍威風,這裏可不是你們戒律堂!”外院管事瞟了他們一眼不屑的說。
“愛住不住,連這個房間還是騰出來的呢,真是事兒多!”說完管事轉身離開了。
最後無奈之下,戒律堂的弟子把劉依依搬進了房間裏,房間十分簡陋,和內院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看那管事的態度,肯定也不會給劉依依用藥,她傷的這麼重,隻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