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皇甫萱咬咬牙,眉頭皺的緊緊的,不過想來想去,她也想不出來,該怎麼去罵洛曦,於是隻好從牙縫裏麵擠出幾個字來。
洛曦滿不在乎的點點頭,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我說的隻不過是事實而已啊。”他張開嘴說道,語氣還是像剛才那樣平淡。
皇甫萱聽了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聽著洛曦的那樣的語氣,無疑是在朝著自己的臉上啪啪的打了兩巴掌,可是卻不冷不熱的衝著她說道:
“公主,你最好是將那個人的身份說出來,不然,我隻要幾下子,宮裏麵的人就會都變成傀儡。”洛曦看似平靜的張開嘴說著,語氣裏麵卻冰冷至極,那種冰冷,隻覺得涼到人的心裏,讓人聽了之後,心裏不由得顫抖起來。
皇甫萱咬咬牙,想著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旬塵說出來的,因為她知道,要是她自己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旬塵就會將皇宮夷為平地。
隻是,此時,前麵是狼,後麵是虎,她該如何是好?
皇甫萱雖然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心裏卻如同開了鍋 一般。
短暫的做了一個深呼吸,皇甫萱故作平靜的冷冷的哼了一聲,張開嘴說道:“要殺要刮,隨便你,不就是一條命嗎?”
雖然她的語氣裏麵充滿了堅硬,隻是皇甫萱的心裏此刻卻是滿滿的心虛,想著很有可能在洛曦聽到自己的話之後,就會一劍將自己刺死,若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真的要死了嗎?
想到這裏,她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裏麵盡是恐懼,隻是皇甫萱本人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
洛曦聽了她的話後,卻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因為剛才皇甫萱的神情自己全部都看在眼裏。
“你放心,我是不會殺死你的 。”洛曦張開嘴說道。
皇甫萱聽了之後,那雙緊緊皺起的眉頭鬆了起來,她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死亡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隻是讓你去辦點事情而已。”洛曦為了放對方放鬆,於是看似隨意的張開嘴說道,語氣裏麵盡是玩味,既然皇甫萱不肯說的話,那麼自己隻好親自去看看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皇甫萱聽了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雖然她不知道洛曦要讓自己去幹什麼,但是還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自己的心裏升騰起來。
洛曦輕輕笑了一下,然後靠近皇甫萱,附耳和她說了幾句話後,不顧皇甫萱緊皺的眉頭,帶著自信的笑意離開,留下呆立在哪裏的皇甫萱。
…….
夜裏,皇甫萱披著黑色的鬥篷往城郊的小樹林裏麵走去,此時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眼睛慌張的看著周圍,心裏一直在念叨著旬塵不要出現。
可是人往往如此,害怕什麼,什麼就出現。
就在皇甫萱念叨的時候,她的身子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抬起頭來的時候,旬塵的臉映入了她的視線裏麵。
皇甫萱張開嘴大叫了起來,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裏麵盡是驚訝,她怎麼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碰到旬塵,還是在半路上。
旬塵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有些煩躁的開口說道:“你叫什麼,又不是遇到鬼了。”那語氣裏麵盡是不耐煩。
皇甫萱聽了之後,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表現讓對方看著異常。
因為現在她見到的雖然不是鬼,可是隻是她知道,麵前的人真的是比遇到了鬼還覺得可怕,因為自己現在最不想遇到旬塵。
“你來找我有事?”旬塵看著麵前的人,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慌張,但是依然張開嘴問道,隻是不等皇甫萱回答,他又接著問道:“你現在怎麼樣了?”因為在旬塵看來皇甫萱現在來找自己一般就是為了解藥的事情。
“我現在很好!”皇甫萱快速的張開嘴說道,隻是當她看到旬塵皺的很緊的眉頭的時候,立刻改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我隻是最近有點不舒服,所以想要再要兩顆解藥。”皇甫萱說的時候,眸子一直在看旬塵的臉,生怕他看出她有什麼破綻。
旬塵聽了之後,眉頭皺了一下,然後不解的張開嘴說道:“我不是已經給你解藥了嗎?”
皇甫萱趕緊點點頭,張開嘴說道:“可是我怕再發生什麼狀況,所以想要再要兩顆解藥備著。”她盡量的去想一些理由,讓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變得合理。
旬塵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在過幾天自己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皇甫萱想要見到自己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有這樣的擔心也是正常的,於是便張開嘴說道:“好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都不要來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