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不時伴著閃電的轟鳴,汽車疾駛在道路上,路人行色匆匆,大家都在急忙躲避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雨。路上的積水像河流似的潺潺地流進地下管道內了。
地下麵潮濕,陰暗,髒臭,順著地下管道那些積水緩緩地流向了一個人們很難發現的地方,那個地方是與地下管道相連通的,地麵上的空氣可以輕鬆的進入到那個神秘的地方,在地下管道的交接處的那裏,積水除了一部分流到另一個管道之外,其餘的都滲透進了那個神秘的地方。那地方的入口處在兩個管道交界處的下方,那裏有一個畫著詭異符號的圓形符咒圈,呈黑顏色,上麵的符號為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骷髏頭,頭部被長袍上的帽子包裹著。麵部猙獰,目光空洞陰狠。黑色光圈即為神秘地方的入口處,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等夠進來的,隻有那些朝拜者才能進來,以及自然界的非生物能夠進來。
地下道內傳來走動的聲音,幾個黑影一閃而過,看上去很焦急的樣子。他們一襲黑色長袍,臉部被遮的嚴嚴實實,那幾個黑影正是在盧浮宮內出現過的那些神秘人物。
“快點,聖主要出封了!”其中的一個對身邊的同伴提醒道。他的同伴聽到後,紛紛加快了原來行進的步伐,地下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些神秘的黑衣人走到地下管道的交界處就停了下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然後一腳踏在了那個黑色咒圈裏,另一隻腳接著也踏了上去。他表現出一種很虔誠的樣子,俯首著,口中默念著某種祈禱詞。猝然間,那個咒圈射出一道黑色光芒,將那站在上麵的黑衣人包圍在裏麵,遽然,那神秘黑衣人徐徐地被那光圈吸了進去,轉眼間不見了蹤影。其餘的人也相繼穿梭了進去。
黑色咒圈下麵是一個開闊的祭祀場,裏麵的大廳裏站滿了人,他們都穿著黑色長袍,個個神情嚴肅並且很緊張。
祭祀場的中央又是那個神秘的黑色咒圈,眾人都圍在那咒圈的周邊。祭祀場內氣息沉悶,四周一片陰霾之氣,潮濕的牆壁上不斷的有水滴落,在牆角邊不時有好幾隻老鼠跑過,眼睛通紅發亮。在祭祀場的正堂上擺著一座黑色石像,石像的樣子極為凶惡和邪惡,手中拿著一把骷髏刀手杖,他的樣子正是和咒圈裏的那個符號上的臉一模一樣,看來那就是這些黑衣人所要朝拜的對象了。
“大家後退,爵士和妖姬來了!”忽然間,黑衣人群眾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大家紛紛讓出一條路來,那條路直通向石像的所在地。
隻見在那騰出來的道路末端站著兩個黑衣人,一男一女,眾人都將目光聚焦在那兩人的身上,個個都露出敬畏的眼神。
那兩個黑衣人在眾人麵前將頭上的帽子放了下來,然後眼神在四周的人群中遊走觀望,那些其餘的黑衣人都不敢說話,個個靜悄悄的,一動也不敢動。那女的臉龐妖豔動人,但又是那種讓人不敢碰的冷美人,她穿著長袍,所以看不出身材怎樣,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非常曼妙誘人的,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幽冥妖姬”,冷酷妖豔。那個男的也是一個不太和善的人,他的外表看起來很沉穩,精幹,眼神中不時透出一股殺氣。他曾經是一名名副其實的爵士,直到遇到聖主後……
被稱為爵士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幅油畫,他用雙手恭恭敬敬的捧著,樣子極為謹慎,生怕出了什麼差錯。兩人在眾人的注目下向前走去,目光恭敬而虔誠地注視著前方那個被供奉的石像。爵士走在前方,幽冥妖姬尾隨其後,兩人一直在周圍的注視下緩慢的走到了石像的麵前。
石像的下方放的是一個祭祀台,與其說是祭祀台,還倒不如說是一座石碑,石碑的上麵凹凸不平的雕刻著密密麻麻的字,那字正是中國古代的某種漢字,從碑文上看去,那上麵所寫的似乎是一種咒語,石碑上麵還雕刻了兩條樣子詭異的龍,那兩條龍像蛇一樣相互盤繞著一個在石碑上若隱若現的封字,那封字在兩條龍盤繞的地方隱隱的發著暗光,具有節律性的忽明忽暗。
“已經能夠清楚的看見了,看來快要破封了。”幽冥妖姬望著那個封字,對身邊也在看的爵士說道。
爵士點點頭說道:“和聖主說的時間一模一樣,看來當年聖主已經預料到了墨神無法將自己真正的封鎖起來了”,爵士用手指撫mo了一下手中的油畫繼續說道“墨神隻不過將聖主的出封日期延長了罷了,他將聖主的靈魂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這個石碑上,一部分便在這幅油畫裏。墨神本來是想在聖主出封之前將我們趕盡殺絕,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聖主被封後我們都悄然失蹤,音信全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