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個小時後,雨菲匆匆回到出租屋,急急的敲開了嘉怡的房門,嘉怡開門問:“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雨菲反問:“你和銘星發生了什麼事?”

嘉怡不知從何說起,雨菲拉著她坐在床邊上:“我們剛看完戲想去看珠江夜景,銘星就打電話給勁鬆,我隱約聽到銘星讓勁鬆和我快回,勁鬆和我以為出了大事就馬上打的士趕回來,在路口見到銘星坐車裏頭趴在方向盤,勁鬆讓我快回家看你,自己去看銘星了,怡姐,你們倆什麼事呀?”

嘉怡撫一下頭發,輕描淡寫地說:“他向我告白了,我說了隻想和他做普通朋友,可能受了刺激吧,都怪我沒能處理好。”

雨菲聽完歎了口氣:“哎,聽勁鬆說,昨晚他倆回家時銘星問了很多關於你的事,還讓勁鬆幫他追你呢,看來他真的是喜歡你的,怡姐,不如接受他吧。”

嘉怡呼了一口氣,鄭重地表明態度:“雨菲,愛與不愛我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不是接受他就能讓我愛上他,愛是要在對的時間裏找上對的人才能走向幸福,我和他心靈不相通是兩個陌生的個體,教我如何愛他?早知道以後會傷他更深,不如現在決絕些。”

雨菲聽罷不語了,站起來背對著嘉怡說:“你現在這樣拒絕他,他心有不甘就更痛苦。”

嘉怡心情沉重地說:“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他是聰明人,應該很快會明白這個道理,你幫我打電話問問勁鬆,他們怎麼樣了?”

雨菲到客廳打電話,嘉怡斜靠在床上,心裏覺得很累很累,原來情之一物,害人匪淺!又想到:銘星和我認識才兩天而已,談愛字還遠著吧,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有這魅力讓人一見鍾情嗎?總之煩啊煩,早些結束這種糾結吧。

雨菲打完電話進來報告他們的行蹤:“他們還在這附近的酒吧喝酒,勁鬆說銘星喝得嘔吐了,等一會兒就帶他回家,問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事,銘星哭得很傷心呢,他是第一次喜歡女孩子,問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嘉怡哭笑不得地搖頭,心想:這事能說嗎?弄得好象強吻別人的是我,玩弄純情男孩子感情的罪魁禍首是我!哎,以後可尷尬了,小心行事吧。

雨菲無可奈何的回房間休息了,但她心裏打死也不相信那兩人就發生這點事,恐怕有更精彩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呢,她又琢磨著:這嘉怡看似平凡,竟有這等魅力迷倒銘星這樣身份的人,想不通,到底她耍了什麼手段?見她在眾人麵前沒撒嬌沒臭美呀,隻是淡淡然的,難道這招叫若即若離?哼,我也得借鑒一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訂票業務開始恢複繁忙。勁鬆經常會打電話來找雨菲聊天或者約會,但銘星卻沒有消息,也許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嘉怡心想,等淡化了這事再說吧。

於靜初八這天回來了,三個女人又在一起忙著賺錢。

勁鬆也開始上班了,他雖然不點破她們經營非法票務這事,但心裏很不放心,他向雨菲建議,讓她們正式注冊公司,然後合法經營會賺更多的錢,雨菲馬上和嘉怡商量,嘉怡也感興趣,就讓雨菲約勁鬆初九晚上來出租屋商議大計。

初九上午,嘉怡外出送票,走在路上總覺得有人看著她,她以為有人想打她身上錢財的主意,所以格外小心謹慎,幸好一天都平安無事,因為約了勁鬆的原故,她趕快忙完手上的活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