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半夜時分。寒風再次刮起,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中,仿佛被天地吞噬。三個女孩共住在一個房間,睡得正香的的他們卻是被一陣細小的動作給吵醒了。首先醒來的當屬奶香,揉揉眼,道:“喂!你們都起來,這是什麼聲音啊!這麼晚了誰還在這裏說道個不停。”
說話間,奶香已經推醒了另外兩人。
“嗚!你幹嘛叫醒我們?”嬌晨,曉藍先後問道,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接著兩人眉頭微微皺起,心裏也是不解。再往下細細聽去,她們發現聲音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越發的大了,好像跟剛才的聲音不一樣了,緊接著三人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聲調有些急促,終於三人張大嘴巴,六隻眼睛對在一起,異口同聲道:“是天成他們的聲音!”緊接著便匆忙穿起衣服來。
說的不錯,正是天成他們幾人的聲音。原來,發出聲音的那間房子,正夾在天成幾人跟曉藍幾人房子的中間。他們剛才也是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吵鬧聲,幾個大男孩一聽就不舒服了,這才起來推門直接進去,想是找他們理論。
等到曉藍三人進入房間後,便看到了雙方僵持的一幕。
“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大半夜的會嚇死人的!”嬌晨首先發問道。
“哼!又是你們幾個人,白天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你們竟然又來搗亂,壞了我們的大事,你們知不知道,在這間房間裏連續三天都死了人,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我們今晚就是來這裏做法,驅邪超度的,現在全讓你們給攪亂了,哼!”一喇嘛上前就是一頓喝斥。
“哦!原來是這樣。”幾人點點頭,好像這一切都很正常一樣。
幾個喇嘛也是一驚,以往的那些人聽到這樣的話題,尤其是自己就站在一個鬼屋裏,應該表現的驚慌才對,但他們幾個年輕男女卻是麵不改色,似乎對這些事情看的都很正常,幾個喇嘛想不通。
其實,他們不知道,自從有了曉藍這個同事後,什麼千奇百怪的靈異事件,曉藍早就給他們說的沒有反應了。再加上有曉藍的叔叔萬泫然做後盾,少年特有的叛逆,促使這七個叛逆青年,之前不知去過多少個鬼屋冒險,對於眼前的事情他們怎麼又會害怕那?
幾人把目光同時射向曉藍,幾個喇嘛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眼神,心裏越發納悶了。
曉藍上前一步,道:“請問幾位大師,你們向來就是這樣超度的嗎?”
“哼!小姑娘,你們不要在這裏廢話,你們還不快出去,難道還想在這裏惹事嗎?”其中一喇嘛上前一步,沒有好氣道。隻見這個喇嘛的帽子,於其他幾位喇嘛的截然不同,可見此人正是幾位喇嘛中的領頭人。
然而,曉藍第一眼看到這喇嘛後,眉頭皺的就更緊了,淡淡的說道:“你們不是喇嘛!”。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陣驚駭。
“你……你……胡說!簡直是荒唐。”幾個喇嘛臉色很難看,目視曉藍道。
然而,曉藍卻是眼珠一轉,從幾個喇嘛的反應當中她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推測。道:“嘻嘻……害怕了吧你們,不打自招了吧?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姑娘,沒見過美女啊?”
“曉藍!你怎麼知道他們幾個是假喇嘛?”旁邊天成幾人同樣感到疑惑。
曉藍走到大喇嘛身邊,看著喇嘛忽的又是一笑,道:“你們的麵相已經出賣了你們,眼深眉濃骨法粗,腮骨露弓鼻起節,三世成勾鼻又烏,此麵相定是奸僧之相,在加上眼角魚尾奸門暗黑凹陷,這些都是陰德損壞的特征。再加上密宗乃是一大宗教,但連簡單的超度都不會,剛才你們超度,根本就沒有半點禮法可言。所以我推斷你們不是喇嘛,頂多是冒充。”
幾個喇嘛聽完曉藍的話後,臉色紫青直接到脖根部位,隻感覺渾身無力,身體一軟,竟然癱坐在了地上。他們的痛處被曉藍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曉藍的那句話注定成為今世是不可磨滅的陰影。“陰德損壞?”這句話仿佛巨石般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他……他們怎麼都灘在地上了,曉藍,你的話是不是把他們給嚇壞了?”天成幾人也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這麼大。
曉藍也隻是按理之說,也沒估計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其實他們不知道,眼前的幾人也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因為喇嘛在西藏是很神秘而又高貴的職業,所以他們才會辦成喇嘛。雖然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做個道場,什麼的,隻要有人花錢來請,他們就會去,也都是做做過程而已,他們也沒想過或有什麼後果,時間一長,名氣就大了,以後也就成了理所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