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青微微一笑道：“溪長掌櫃，亞鳳掌櫃，我給你們解釋一下，我這種畫名為漫畫，當然它也是連環畫。所以，它的用意就是給人看的，但也不能給人白看的，所以溪長掌櫃，您可願意和我再添一項合作？”
“哦？”溪長有些意動，“說來聽聽？”
顧青青巧笑道：“是這樣的，我小時候聽過不少神奇的故事，硬要說的話，這盤古開天辟地，隻能是一個開端。而且您也看到了，我不僅知道很多故事，還有畫畫的天賦，兩者結合在一起，那就是掙錢的良機啊，要是就這麼放著不管，您不覺得太暴殄天物了麼？”
這就暴殄天物了？這小丫頭還真是……自信。
溪長略微有些汗顏，輕咳一聲道：“咳，是有一點浪費。然後呢，這些畫就是你想到的掙錢法子？”
“對啊。”顧青青點頭，“由我把故事畫成連環畫，然後通過掌櫃您租借給別人看，為了避免租書的人租了不還，租借的時候除了收租借費，還要適量地收一點押金，等他們還書的時候就退回押金，若書本有損壞，就從押金裏扣除一定的錢當做懲罰。”
溪長笑著眯了眯眼道：“看來小丫頭你是早有預謀啊，連如何收回書本、保證書本完好這些問題都已經想到了。”
顧青青也不否認，笑著道：“讓掌櫃您見笑了。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不到該如何解決，那就是怎麼才能讓人願意出錢租看我們的連環畫。要是在租借之前先給他們看吧，他們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完，不給他們看吧，他們又不知道故事有多麼吸引人。”
聽到這個問題，溪長臉上也露出了難色，“這……”
雲萬河和周青山互看了一眼，都皺起了眉頭，目露思索，幫忙想起了辦法來。
亞鳳微微抿了抿唇，不冷不熱地說道：“我有個辦法，你們要不要聽？”
“亞鳳掌櫃，您有什麼辦法？”顧青青問道。
溪長、雲萬河、周青山也都看向亞鳳。
亞鳳道：“你把一個故事畫成兩個部分，前麵一部分免費給人試看，後麵部分需要租借才能看。”
顧青青連連點頭道：“好，這是個好辦法，溪長掌櫃，您覺得呢？”
“嗯，的確是好辦法。”溪長點頭讚同，“如此一來，剩下的，就是筆和紙的問題了，對吧，小丫頭？”
“不止呢，還有租借書本的定價，利潤分配等，不都應該商討一下麼？”顧青青笑著眨眼道。
溪長眉頭一揚，略微有些訝然道：“小丫頭，你就那麼確定我一定會提供紙和筆給你？”
顧青青自信地笑著道：“為何不提供？我拿紙和筆，並不會做危害您的事，反而還為您帶來了利益，作為商人，您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時候，亞鳳端起桌上那盤燒鵝，“菜冷了，我拿去給你們熱一熱。”
說著，轉身離開了雅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雅間裏幾人看著亞鳳離開後，都收回了視線，顧青青笑看著溪長道：“溪長掌櫃，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