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先帝對咱們不薄,咱們可不能有負先帝所托啊!”趙忠衝著張讓大吼一聲。
“罷罷罷,今日咱們就全部死在此處罷了。”張讓長劍擲地,歇斯底裏的說道。
“上軍校尉蹇碩在此,誰敢造次。”隻見宮外闖入一騎,高聲說道。
“蹇校尉,大皇子在這兒,快救咱家。”十常侍見到蹇碩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
蹇碩一報家門,四周的官兵皆向他圍了過去。蹇碩身為十常侍中唯一肩負武職之人,除了深的靈帝寵幸外,本事固然也是不差。更兼身邊有數百隨從,也不至於落入下風。
隻見蹇碩長槍所指之處皆有一人倒下,蹇碩槍法之快,令人膽寒,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與其交鋒。
“二皇子呢?”蹇碩來到張讓等人跟前,不見了二皇子,焦急的問道。
“二皇子今日去嘉德宮給先帝守靈,我等未曾想那袁本初竟然如此剛烈,竟帶兵進宮要殺我等...”
“你們竟然讓二皇子一個人去嘉德宮?”蹇碩的表情十分猙獰。張讓雖作為十常侍之首,但也不好在此時惡了蹇碩,隻能默不作聲。
“上軍將士,護送大皇子與公公出城暫避,我去尋二皇子。”說罷,蹇碩一馬當先,朝嘉德宮馳去。
“稟大人,長樂宮外有有大批西園軍與我軍廝殺,疑似蹇碩所部。”身旁自有都尉向袁紹稟報。
“全軍出擊,不將閹宦誅殺幹淨決不罷兵。”袁紹自有他的打算,袁紹庶子出身,雖為長子,但出身比不過他弟弟袁術(兩人實為同父異母兄弟)。他希望被人尊重。但是嫡庶有別,想那袁術現在已是虎賁中郎將。虎賁中郎將本是直接護衛帝皇安全的官職,隻是靈帝信任宦官,新設西軍保護宮廷安全,故袁術此時負責都城的警備。
說實話,那袁術又有什麼本事,若不是仗著家族的關係,他又有什麼本事當上那虎賁中郎將呢?
隨著袁紹的一聲呐喊,西園軍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向那些宦官撲去。
另一邊顏擎抱著劉協欲衝出皇宮,隻是那些人早已殺的眼紅,凡是無須之人皆以為是宦官,刀劍相向。
顏擎嘴上的胡須讓他少了很多麻煩,可那些手持利刃的宦官,卻不幹了。
那些宦官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顏擎斬殺了十餘個宦官後卻發現越來越多的宦官圍了上來。
“咱家是尚方監渠穆,跟咱家拿上兵刃跟那些官軍拚了,那何進都死在咱家手中,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跟那些雜碎拚了。”渠穆高聲喝道,自有血性的宦官跟著渠穆拚殺。
眼見越來越多的宦官擋在前方讓顏擎大為心急,官軍早已隨袁紹殺至長樂宮內。而此刻越來越多的宦官超顏擎身邊圍過來。
“二皇子在此誰敢造次?”顏擎的身上已經布滿鮮血,這些宦官能有這樣的戰力,倒是顏擎小覷他們了。
“什麼二皇子,切勿聽信小賊之言,西營軍殺我們弟兄還少嗎?還不快將此人速速給我拿下。”渠穆早已癲狂,一聲令下,宦官紛紛向前,欲取顏擎性命。
“上軍校尉蹇碩再次,何人敢傷此人性命?”原來是蹇碩尋到嘉德宮中,路上聞得顏擎言語,故停了下來。
“二皇子何在?”蹇碩下馬匆忙跑到顏擎身邊,眾宦官認得蹇碩,自然不敢阻擋。
顏擎將劉協放下,那劉協一言不發,撲到蹇碩懷中,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