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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臉夜叉何奇和刀疤男鐵丹子不是不想得到夏茵蔭,在富貴酒樓就覺得對這個美人很動心,但是剛才在小酒肆稍微試探了一下夏茵蔭的武功就感覺到她並不弱,而她的所有態度又給他倆的感覺是好像後台背景不硬氣,所以隻有交給夏茵蔭的自己人青衫護衛打頭陣,觀察一下形勢。
別說是沒機會給夏茵蔭下情藥,即便成功對她下了情藥,也不敢保證她不會在各個過程中找到機會滅掉他倆。因此,即便忍著隻是觀賞,卻也要保證自身安全。
他倆在黑夜裏雙目發出狼光,期待著青衫護衛代表他們一舉獲得成功。
青衫護衛繼續撕扯夏茵蔭的衣服。
又傳來撕破衣服的聲音,俏臉夜叉何奇和刀疤男鐵丹子趕緊扭頭觀看青衫護衛的進度。
已經驚喜的看到夏茵蔭隻剩下褻衣褻褲裹在身上,其他肌膚都展露了出來,發出動人心魄的美感。
夏茵蔭這時候邊掙紮著唇,又邊叫道:“是不是隻要和他結合,就可以徹底解掉他的情藥之毒?”
俏臉夜叉何奇嘻嘻一笑,道:“這個是自然!你趕緊配合,讓他把你先剝幹淨,好早點結束啊!”
聽夏茵蔭的這個問話,似乎是要妥協啊。
夏茵蔭的掙紮確實有點放鬆,她真的似乎要妥協認命。
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對視一眼,這怎麼可以,大莊主夫人的清白如何能丟在這裏,還被青衫護衛在這種形勢下丟掉?也絕不能讓青衫護衛丟這個人!夏茵蔭即便同意,他倆也不會同意!
他倆幸好平日裏多有訓練,比較默契,從對方的眼裏讀出了堅定。
黑衫護衛一個猛衝,拔出佩刀劈向俏臉夜叉何奇和刀疤男鐵丹子之間的空隙。
自然不會讓這粗暴直接的刀法砍到他倆,兩人輕輕往邊一閃,躲開了這橫劈佩刀的攻擊。俏臉夜叉露出淡然一笑,伸出扇子擋擊這刀。
“嘡”一聲撞擊聲,扇子將刀擋往了另一邊。黑衫護衛的刀就橫在了刀疤男鐵丹子的前麵。
這時,在一旁等待機會的藍衫護衛就在這個空隙中甩出了自己的佩刀。
刀疤男鐵丹子顯然沒料到這一招,正避讓黑衫護衛的刀,看到另一把佩刀甩將出去,目標不是他,也不是俏臉夜叉何奇,就心想:壞了!
趕緊將鐵珠子擲出,意圖去碰擊在空中快速旋轉前進的藍衫護衛的配刀。
但是黑衫護衛平時跟藍衫護衛配合多次,這時自然是要對這把旋擲出去的佩刀保駕護航的,巨大鐵珠體積較大,他攔出佩刀早已封路在鐵珠前麵,對鐵珠進行攔截。
又是“嘡”一聲撞擊響聲,鐵珠撞擊了黑衫護衛的佩刀,力道之猛將刀連同黑衫護衛一同震飛出去。
黑衫護衛被震的一個騰空,摔落在前方,他控製上湧至口腔的氣血,下意識的拚了命的將佩刀向自己空中劈將過去。
他的實戰經驗實在豐富,這一劈目的是為了阻止俏臉夜叉何奇的追逐佩刀。時間隻在瞬息,趕在了何奇的前麵,減緩他的撲救進度。
要是差那麼一點點,他這拚命一攔就會落在何奇的身後,從而一點用都沒有。幸好何奇剛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夏茵蔭身上,略略了恍惚了一下神,所以沒有搶得先機,被摔到在地上的受傷的黑衫護衛擋擱了一下。
那佩刀就朝著目標狠狠的旋飛過去,最終刺進了中了情藥的癲狂之下的青衫護衛的右胳膊當中,穿透右胳膊,前麵露出了一點刀尖。
“撲”的一聲,來自青衫護衛右胳膊裏的血全甩在了夏茵蔭的身上,讓她感受到濃濃的血液的腥味和血液的黏稠性,不由的引起夏茵蔭一聲尖叫。
她驚呆式的感到他右手沒了力道,趕緊抽出一掌,用力的推開的青衫護衛的胳膊和他的胸膛。
如此鮮血淋漓,讓愛好幹淨的她使出全身力氣嫌棄這一切,一掌推出去,力道出奇的大,將胳膊刺進佩刀的青衫護衛震的騰飛起來。
青衫護衛異常疼痛,右胳膊上鮮血狂飆,又是被身下女人推倒的騰空而起,摔落地上,不由神靈中獲得一點清明,隱隱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他向後翻騰了兩周,遠遠的離開夏茵蔭,雙目通紅,頭筋暴起,呼呼喘著氣。
藍衫護衛喊道:“不要!千萬不要做錯事!”
隱約在迷離中聽到這種警告,青衫護衛看著穿著褻衣褻褲站起充滿引誘魔力的牽引,看著自己右胳膊上帶來奇異痛感的刀尖,又轉頭恍惚的看著正在擒拿黑衫護衛的兩個惡人,腦海在奄奄的做著鬥爭。
他咬緊牙關,衝著刀疤男鐵丹子撲騰過去,接近刀疤男鐵丹子時,被他躲閃開來。
見到這個情形,夏茵蔭拿起女皇鞭,挺著豐滿的胸,亮著修長耀眼的****,使出“傾宇鞭法”甩向刀疤男鐵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