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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屋裏的兩男一女進入了煎熬的拉鋸戰的時間。
刀疤男鐵丹子覺得自己解救沒望了,這同屋的另外兩個人都不願冒險去救自己,就一直“哎喲哎喲”的喊著疼。
聽見他一直在哀嚎,跟屋外黑衫護衛動情的聲音此起彼伏,俏臉夜叉何奇聽到厭煩,提醒道:“你再這麼喊下去,口幹舌燥,鐵丹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可未必去幫你找水給你喝。”
鐵丹子道:“真要熬到天亮,你們不如現在殺了我,不殺我我遲早會渴死累死的!”
何奇道:“我倆幹嘛殺你?殺了你讓你繼續在這個屋子裏鬧鬼嗎?”他邊說話邊移動,一邊在熟悉屋子裏的各種物件。
刀疤男鐵丹子恨恨的對著漆黑見不到光亮的環境,心涼的叫道:“你們兩個見死不見的惡人,如果我疼死在這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倆的!”
何奇見他說的可憐,答道:“好吧,好吧,我給你喂點水喝!算是仁至義盡了!”
黑夜中,剛才何奇還真摸到了水缸,所以這麼回答。
聽到何奇慢吞吞的勺水,鐵丹子催促道:“快點,別磨蹭啊!”
何奇磨蹭老半天才拿過去,給鐵丹子喂水。
鐵丹子咕嚕咕嚕的大口喝著水,剛才流血很多,又哀嚎了半天,他確實很渴。
何奇道:“慢點喝,慢點喝。有的是你喝的!”
鐵丹子喝完,摸了摸嘴,感覺水裏有點別的粉末,他隻覺得這水有點髒,隨意問了一句:“水不幹淨。何奇,你不會把情藥放到這水裏了吧?要害我?”
何奇笑道:“你把我想到哪裏去了,我哪是那種人?我怎麼可能把情藥投入到水裏喂給你?”
鐵丹子譏諷道:“你還真不一定!…喂,你都喂給我水了,也順便給我鬆開鼠夾了吧?”
何奇很平靜的加了一句話,道:“…不過,我給你往水裏放了一點吸引粉,足夠把中了情藥之毒的異性吸引到你身上來!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把大小姐吸引過來!”
鐵丹子聽他如此平靜,但是自己卻像是被雷劈中,腦子嗡嗡響,道:“吸引粉?你太無恥了!”
夏茵蔭克製自己的善心,聽到這話,心中大罵“歹毒”,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裏中不吭一聲。
雖然夜深,但是夏茵蔭穿的那麼少,隻有褻衣褻褲包在身上,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冷,也不覺得有睡意,原因隻是因為情藥,情藥讓她渾身一直發著熱量。
因為情藥的作用,夏茵蔭在角落裏自顧自的搔首弄姿,全身撫摸自己,將自己的美胸壓扁擠圓,流著口水,幸好份量少,她一直控製著自己沒失去自我清醒的意識。
如果何奇和鐵丹子能看到這副情景,估計會吞無數口水。
很多次她聽到屋外黑衫護衛的那種叫聲,她就想衝出去跟他一起解毒。
但是她知道,她一旦出了門,她就是失敗,就輸給了這個俏臉夜叉何奇。
絕對不能認輸!
這樣的惡人,必須狠狠的贏過他!
夏茵蔭剛才一直這麼堅持著,也以為可以一直堅持到天亮。
可是,現在,鐵丹子喝了吸引粉,聽到鐵丹子低哼的男中音,她都有點腦中混沌和激動。她想衝他過去,撲向鐵丹子。
這種感覺很讓夏茵蔭很奇怪,原來何奇在鐵丹子喝的水裏下了點吸引粉,中情藥之毒的人感受到這個吸引粉將更加無理智。
俏臉夜叉何奇並沒有完全放棄夏茵蔭,他雖然領教她的厲害,但是並沒有認為他一定會輸給夏茵蔭,也一直在等待夏茵蔭失敗。隻要找到機會,他還是要製服這個帶著強悍防備的女人,哪怕讓鐵丹子先製服他。隻有製服這個女人,狠狠的報複這個女人帶給他臉上創傷的仇,俏臉夜叉何奇才覺得值得,才能消減內心的恨,才能增加那種特意的快樂感覺。
可是,為什麼這女人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夏茵蔭忍受的太辛苦,好幾次想發出聲響,但她又怕發出聲響,驚動何奇。但是內心裏又希望繼續呐喊,緩解情藥之毒。
她轉念想道,既然每次何奇可以使用欺騙的手段勾引我上當,為什麼我不去試著去騙騙他,隻要把他製服在屋裏,我的難受程度就可以降低。
這麼做有風險!萬一沒騙成功的話,自己又會陷入他手。那麼自己的清白就完蛋了!
夏茵蔭內心又期盼鐵丹子或何奇得手,實在是煎熬啊!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但她決定自己還是要去製服何奇,否則越來越被動。因為黑夜裏她根本不知道何奇在做什麼。
幸好她這麼想了,因為何奇一直在暗暗縮小她的範圍,在摸索著各種屋子裏物件來搭建一步步接近她,製造了很多陷阱,而夏茵蔭因為在情藥的發作中兀自不知自己危險的境界。
鐵丹子哀求道:“幫我解掉這鼠夾。我快要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