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從那裏麵出來了,接下來,我們躲哪裏?昨晚的房間肯定是回不去啦。”水無傷插話問道。
“我想想。話說回來,剛才那戰搞的我也熱血沸騰的,真想也遇到一個對手。”邊陲行者望向屋裏麵,有點羨慕道。
“希望還有機會,而不是遺憾。”邊陲行者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意思?”邂紫聽出了異樣。
“沒什麼。”邊陲行者佩服邂紫的聰明,隻好搪塞道。
屋裏麵繼續打鬥的雙方目標都是張芋這個人。
趙思義不會允許白雄帶走張芋,白雄卻一定要留下張芋,因此戰局的重心都是圍繞張芋。
張芋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重要和關鍵,有種被人關懷的感覺,所以對自己的處境並不擔心,還認真研究著恬蘿的羅刹功在自己身邊遊走的武功。
不過,白雄憑三個人之力,竟然能在屋子裏的門邊留下王新霸他們衝不出去,距離眼皮底下的門就差一步之遙,可見實力非同一般。
這種高強度體力消耗的僵持肯定無法長時間保持下去,肯定有一方要越來越弱勢。
屋裏破碎的東西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黑。
一些親兵在周勝景跟前,其中一人附耳彙報道:“周大人,他們在那裏已經打起來了。誰也沒能控製住誰。打的太猛了,都快把晚宴廳給拆掉了。確定不派兵管管嗎?”
周勝景一直在睡著,推也推不醒,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容。
“怎麼辦,大人醉的不省人事。”親兵問,他擔心的要命。
“還能怎麼辦?難道你能派人嗎?等著。”周勝景身邊親兵卻不像他那麼緊張,隻是眼睛眺望著遠處的晚宴廳,淡淡的答道。
晚宴廳那邊燈火都滅了,倒是有那種可以進行猜測的神秘吸引力。
過了一會兒,親兵又過來彙報道:“裏麵好像十八高手山莊三個人更厲害一點,把趙知府壓製的很厲害,估計趙知府他們快要扛不住了。”
周勝景眼睫毛抖了抖,卻還是睡著。
仿佛晚宴廳的受損與否跟自己完全無關。
“趙知府疲累的連連受傷,看樣子很快要投降,張芋也要被十八高手山莊搶回去了。”親兵又跑過來,繼續彙報裏麵的情況。
周勝景醉意很濃的道:“什麼,扶我去攔攔,在我府衙裏打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意外怎麼辦,我怎麼向上司交待。不行,我要去阻止。”可是他看樣子根本爬不起來,又摔倒在岩石旁。
“我實在喝太多了。想阻止卻是無能為力啊。”周勝景隻得趴在岩石上,一語雙關的道,“別占著以為他倆自己鬥就跟咱們府衙沒關係的理由,快,安排人阻止事態惡化啊。”
親兵道:“大人,我懂。”
親兵拍了拍手,旁邊另一個半天不說話的親兵拉起了弓,朝前方嗖嗖的發出了三支響箭。
傳到白雄和趙思義戰鬥的晚宴廳裏,響箭聲音非常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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