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娟,你不是要和談談嗎?要我離開祈風的嗎?我現在就和你好好談談。”譚佳雪走近了一步。
“啪”一個巴掌就抽在了淩娟的臉上。
“你。”淩娟撫著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看來,自己是走近了狼穴。
“怎麼?現在不敢說了,跟我譚佳雪搶男人,你還嫩呢。”
“啪”
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你想要幹什麼,你瘋了。”淩娟大叫了起來。
“你才是瘋子,你這個賤人,比安易泠還要賤,她還有自知之明,你呢,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譚佳雪推了淩娟一下,淩娟一個重心不穩就摔在了譚金澤腳下,譚金澤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抽著煙,對她們不聞不問。
“看今天是誰厲害。”
譚佳雪說著就衝到淩娟麵前開始扯她的頭發,還一腳一腳的踢在淩娟的身上。
“你放開我。”淩娟大叫了起來。
“看我不打死你。”
“夠了。”
譚金澤將煙踩滅了,然後丟給譚佳雪一根繩子:“把她綁起來,不要把人打死了。”
“哼,下次再收拾你,賤人。”
譚佳雪拿起繩子將淩娟捆綁了起來,然後將她拖到了一個角落。
“你的脾氣怎麼一點也沒變啊?當初就是這麼打安易泠的對吧。”譚金澤看了一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淩娟說道。
“那是她們賤,祈風是我的。”譚佳雪激動的站了起來。
“好好好,你的,誰和你搶啊,老爸交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譚金澤開始對自己的父親有一絲恨意了,這麼多年,他所做的事情都是譚威吩咐的,可是到頭來,居然自己被抓,那個做父親的沒有說去找人救他,還是他自己跑出來的。
“他說他需要一大筆錢,要我把T—FLY搞到手。”譚佳雪坐了下來。
“哼,這個老狐狸的葫蘆裏又在賣什麼藥?”譚金澤冷哼了一聲。眯著眼說道。
“哥,你怎麼這麼說爸。”
“你不懂,算了,不說爸了,對了,我回來的事情不要和他說知道嗎?”
“嗯,我知道。”
“好了,也很晚了,你回去吧,省的祈風懷疑。”
“嗯,我回去了。”
譚佳雪走後,譚金澤一個人做在沙發上抽著煙,煙彌漫著整個屋子,淩娟被五花大綁的蜷縮在一個小角落,嘴裏還被塞了一塊布。
譚金澤突然起身站了起來,朝淩娟走了過來。
“唔唔唔……”
淩娟嘴裏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很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譚金澤一把抽出了她嘴裏的布條,她立馬開始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我問你,你和安易泠熟不熟?”
譚金澤現在就想把安易泠抓過來,自從那天見到她之後,他就越發的想念她了,恨不得現在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
“不熟。”淩娟如實的回答著。
“那她什麼時候下班?”
“她已經辭職了,不在公司了。”
“什麼?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裏,或者誰和她比較好?”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在公司裏,她和蕭晨很好,她們好像是室友。”
“這樣嗎?”
譚金澤站了起來,他打算將這個叫蕭晨的抓了過來,這樣安易泠就是自己的了,淩娟不知道為什麼譚金澤問那麼多安易泠的事,但是她知道,譚金澤暫時不會傷害自己了。
安易泠在孤兒院和孩子們玩耍著,每天都很開心,她似乎忘記了先前心痛的感覺。
蕭晨在空.間部已經越幹越好了,大家都已經漸漸開始認同她的才能,而不再認為她隻是靠關係進來的。
這天,蕭晨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她沒有帶傘,所以就跑到了一個胡同裏麵,然後躲在一個小屋簷下麵避雨,可是她沒有注意一個男人正向自己靠近。
“啊。”
她隻感覺全身一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譚金澤抱起蕭晨就往自己的小屋裏走去了,到了屋子裏,他將蕭晨放到了淩娟旁邊,然後拿來一根繩子也將她綁了起來。
雖然蕭晨也很漂亮,但是譚金澤卻對她完全不感興趣,他隻想要安易泠,那個難纏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