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抬手拍了拍顧白的肩膀以示鼓勵。

“是。那徒兒便去藏書閣了。”

“好。”

待走遠,確定葉鍾聽不見之後顧白轉身問秋山:“你很怕葉長老?”

秋山聽聞此言忙低頭道:“不敢。”

“不敢?你不敢怕他?他很可怕嗎?”

秋山把頭埋得更低,不敢說話。

顧白怕他把脖子給折斷了,便不再多問,轉身繼續走了。

秋山連忙跟上。

推開藏書閣的門,顧白走進去,秋山則等在外麵,他這種雜役弟子是沒資格進藏書閣的。

顧白第一次進藏書閣,隻能漫無目的的一排排書架的找。

不得不說,一樓的符咒書是真多啊,風雷水火、攻防守療,應有盡有。

不過功效都比較低,畢竟都隻是一品的。但顧白是看得津津有味。

又是一個轉角,顧白一不留神腳下踩到一根玉做的棒子,顧白放下書將東西拿了起來。

上麵落了一層薄灰,想來留在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轉過這個角之後的地上還有幾根大小長度不一的玉器或者靈石,甚至還有繩子、鞭子、夾子等等。

顧白臉黑了,忙將手裏的棒子扔掉。

還真是,玩兒得花啊。

顧白立馬便聯想到白千星手上的傷痕和奇怪的走路姿勢,看來是葉鍾和白千星有奸情?

白千星一個十八九的少年能看上那麼個不知道幾百還是幾千歲的老頭子?

當然,也不一定,他也不是沒見過為了名利出賣身體的少男少女,不過願意被這麼玩兒的還真是不多見。

看來這位葉長老是個妥妥的老變態啊。

顧白又想到秋山他們的長相,包括他這幾天見到的符峰的弟子,各個都是個頂個的好看,其中難說就有被葉鍾給謔謔的,難怪個個都怕葉鍾呢。這種變態想不怕都難。

這時顧白甚至覺得被葉鍾拍過的肩膀都惡心難受起來了。

再看看地上這些“作案工具”,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擺在這裏,難道就沒人發現嗎?偌大的符峰,這麼多弟子,難道沒人上告宗門嗎?

想來肯定是有的,畢竟紙包不住火。

那為什麼葉鍾還這麼大膽呢?估計也隻有有人包庇他這一個說辭比較站得住腳了,或者是整個混元宗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個七品符師,在宗門眼裏確實要比一般的弟子要重要得多。

顧白一瞬間對這個宗門的觀感降低了許多。

沒再繼續想這些有的沒的,以他目前的力量即便想要懲治葉鍾也是做不到的,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變強才是硬道理。

顧白在進藏書閣之前其實就已經能畫一品符咒,符咒與符咒之間雖然畫法不同,但是大都有相通之處,對顧白而言,學起來很簡單。

剛開始或許還要多嚐試幾次,但是畫了幾種符之後便能很快的學會新的苻纂了,幾乎是一看就會。

隻需要記住每種符咒的畫法和功用即可。

本來隻要會畫十種一品符咒就算是一品符師了,但是顧白貪多,並不想太快的進入二樓學二品符咒,他想把一樓的符咒都記下來。

就這麼廢寢忘食地過了十五天,這十五天顧白基本上都是在藏書閣渡過的,這天晚上顧白終於把一樓的符咒都給記完了,便想回自己的小院休息。

夜晚的符峰很安靜,安靜中透著平和,讓人的心也跟著靜下來。

顧白在路過葉鍾寢宮的時候聽到了一點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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