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好）
那“乞丐”本想說“好”，結果一開口就是一個響亮的“汪”，其聲音之響亮讓混混都為之一驚，周圍更是有好幾個路人被嚇了一跳，紛紛立足尋找哪裏來的惡犬敢在鬧市大聲吠吠。
最後鎖定聲音來源，與那“乞丐”麵麵相覷好一會兒才有人開口不確定地說：“嘶——這該不會是個犬妖吧？早就聽說欒城最近有妖族出沒，會不會就是他？”
“說不準，不過還真有可能。”
“不對吧，我可聽說了，出現的可是個海妖。”
“海妖？欒城可不臨海，海妖跑這麼老遠來幹什麼？”
“哪有什麼海妖，我看啊，說不定就是這個狗妖。”
“噓，小心被他聽到上來咬你。”
那“乞丐”：“……”
其實我已經聽到了……
阮文君和顧白聽到他們談起最近出現的妖族都默默地把耳朵豎了起來。
畢竟此次前來欒城的主要目的是調查妖族出沒事件，而不是聽人狗叫。
一刻鍾後，狗叫符效用消失，周圍的人群了解實情知道是一場烏龍後也早已散去。
“你這符，效果還真TM不錯。”
混混摸著下巴，不知想到什麼，眼裏閃爍著些許邪惡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除了這狗叫符還有別的嗎？”
顧白也沒覺得這人買不起，也不怕他強搶，開始介紹起了他的符。
說起一品二品的疾行符、大力符、治療符等等正經符籙的時候，混混那是一點興趣也無，甚至臉上還有些嫌棄。
但是說起狗叫符、四腳爬行符、掉發符、去胡子符、扭腰符等等不正經的符那叫一個滿眼精光。
“怎麼賣？”
“一品的十塊下品靈石一張，二品的五十塊一張。”
這次混混沒再叫嚷著坑錢，而是爽快地說：“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各來十張。”
顧白依言各給他拿了十張，都是一品的，混混髒兮兮的手在懷裏掏了半天，摳了三塊中品靈石出來。
“呃……我好像隻有三塊中品靈石了，能不能賒賬？”
這狗叫符、扭腰符、去胡子符和四腳爬行符他是一個也舍不得啊。
顧白：“……”
“抱歉，我隻在這裏擺半天的攤。”
混混可能也知道不能賒賬，轉頭去問乞丐：“喂喂，你有靈石嗎？”
乞丐：“……少、沒有！”
乞丐一副差點說錯話的表情，連忙住嘴。
顧白自然沒有錯過他的這一表現，卻裝作沒有發現。
混混最終舍棄了去胡子符，因為他覺得要是自己真把這符用在家裏老頭身上他非得被打斷腿不可，這是天意不讓他作死啊！
混混臨走前還提醒顧白道：“少年，你這樣擺攤是賣不了多少錢的，不如去符師公會東大陸分會做個符師等級認證，這樣你賣符也會有更多人買你的賬，而且你還可以將符籙賣給公會，也比你在這兒擺攤賺得多。”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混混。”
混混：“……”
“我是讓你注意這個嗎？”
顧白：“多謝。”
混混沒再多說，帶著乞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