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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趕緊將自己的手從唐瑜的手裏抽了出來,說:“唐門主真是說笑了,本座自然是要嫁給重華長老的。”
唐瑜不甘心地撇撇嘴,突然看了眼端木玉,壞笑了起來,說:“可剛剛本座看來,似乎空穀對這門婚事也吃驚得很,難道明教主你根本沒有跟他說?”
明白點點頭,說:“唐門主說得沒錯,自然是本座剛剛決定的,也隻是人選而已。”
唐瑜眼角好笑地瞥了眼已經氣得發抖的端木玉,繼續問道:“哦,那隻是人選?”
明白靠在了空穀的身上,笑著說:“昨日本座和幾位長老商量了下,確實應該衝衝喜了,這教裏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情,辦個喜事也好。本來是想著撮合蕪菁長老和無啟長老,他們兩位也從小就有婚約,準備今日給他們兩個一個驚喜。可看到端木玉那張臉,本座就忍不住了,當然是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報複他,才能解本座的心頭之恨了。正好這嫁衣是爺爺特地做給本座的,也舍不得給別人穿,就本座來成親好了。反正都要嫁,自然得挑最好的。”
空穀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抱著明白的腰,說:“教主怎麼稱讚我,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唐瑜用折扇遮著也跟著大笑了起來,說:“空穀還真是說笑,你哪裏有一點點受寵若驚的樣子?倒是那邊的端木掌門,才真真是受寵若驚,居然能讓明教主為了報複他去成親。”
百曉生立刻又拿出了自己的小冊子,飛快地寫了起來。
蕪菁湊了過去,大聲地念道:“明霆教主頭七之日,明白教主親許重華長老空穀結親,破九華派掌門端木玉之婚約,以報殺父之仇。”
無咎拍了拍百曉生的肩膀,說:“不止是殺父之仇,還有欺瞞之恨,報先代教主之仇。”
百曉生受教地點點頭,又在小冊子上寫了幾筆,問道:“這樣寫怎麼樣?”
無咎滿意地說:“這樣就行了,記得把端木掌門的醜態描寫得詳細些,以便後世瞻仰。”
端木玉這次一掌劈碎了一張桌子,吼道:“你們一唱一和,夠了!”
江葒看向了站在身邊的掌門,質問道:“周掌門,敖幫主,為什麼你們不幫著師兄說話?”
奇兵門門主雷成冷笑道:“江女俠,您才是說笑,我們這些掌門怎麼可能為一個魔教餘孽說話?端木玉即便他是九華派掌門又如何,隻不過是端木澤的兒子罷了。”
江葒看著那些掌門眼裏的神色,自然知道雷成沒有說謊,可絕不能就此罷休,拔出了劍,劈向了雷成,說:“雷掌門,我決不允許你侮辱我九華派的掌門!”
可江葒的劍雖朝著雷成去,卻因為雷成的隻躲不攻,漸漸被帶離了方向,朝著擺放著明霆與梵青棺木的方向就去了。擺明是雷成想借著這場騷亂,毀壞那兩人的屍身。
還沒等明白等人有反應,一黑衣人立刻穿堂而入,直撲江葒麵前。
江葒隻覺得一股強大的殺氣直逼而來,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明白皺起了眉頭,說:“嗜,回來。”
江葒這才看清眼前的人,麵無表情,雙眼直直地瞪著自己,殺氣卻在明白出聲的那一刻收了回去,連同匕首一起。
嗜半跪在明白麵前,說:“教主,敢侮辱前代教主與師父的人,請讓小的除去。”
明白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示意蕪菁他們收起已經拿出的暗器,說:“本座知道你與父親師徒情深,更知道前代教主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今日之事,早已與你說了,我們不是來找這些人報仇的,我們的目標隻有端木玉一人。江葒和雷成確實可惡,但他們沒有得手,不要跟他們計較了。你忘了當年父親把你留在武當山上的用意了嗎?少殺點人。”
嗜深深地低下了頭,聲音有些哽咽,竟似哭了起來,說:“是,教主。”
明白擋在了嗜的麵前,衝著雷成說:“雷門主,本座不會跟你計較剛剛的事情,可你利用江葒的衝動,意欲毀了梵青道長與明霆教主的屍身,真是卑鄙無恥下流沒品。你欠了本座三次,第一次是你與崆峒派一起滅了明家,第二次是在武林大會上毒殺我教弟子,第三次便是今日。事不過三,隻要再有一次,本座不介意將奇兵門列為複仇對象。”
即便是雷成也被明白銳利的目光逼退了兩步,撇了撇嘴,沒說什麼,退到了後麵。
江葒丟下了手中的劍,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了起來,小聲叫道:“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