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做些什麼來改變現有的局麵,看了一眼麵前的兩個古人,一時間思索著能夠利用他們做的事情。
“喂喂喂,我不去提這件事了,你們幫我去接個人,這總算不得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吧?”
“十四爺要找的是什麼人?”撫梅見他不再糾結親事,也是再次氣度沉穩的應和起來,關小二見他這副如釋重負的模樣,一時間有了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就是之前和你們說過的我的四叔,就在海岸邊上的那艘大白船裏麵,你們派人去把他接回來,他如果反抗你們就說是關召的意思,我要見他。”關小二要求道。
撫梅公子似乎是有些麵露難色,關小二見他有些遲疑忙接著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他是我的四叔,我沒爹沒娘,就這麼一個胖叔叔,你們不是要我成親嗎,總該有個長輩的坐堂才好。”
聽了關小二這般言語,撫梅公子總算是勉強點了點頭道:“屬下這就派人去辦。”當即吩咐了身邊的士兵按關小二說的往回尋關三鬥,關小二又囑咐了一句:“告訴我四叔,讓他思考明白該帶些什麼,船上應該都有,一定要準備齊全再過來。”
撫梅聽出了關小二這話裏有話,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士兵得了指令去尋關三鬥了不提。
“你們知不知道這島上有野人,還能像魚一樣下水遊?”關小二想從撫梅嘴裏多撬出來一些東西,他現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至少把能問的全問個遍才好。
“那是東海岸的鮫人,十四爺您打過交道了?”撫梅似乎是對那些野人十分的了解而且也沒有什麼避諱一般淡定從容。
關小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但是他從來不懂鮫人是什麼物種,不過到現在他見到的怪人怪事已經不勝枚舉,因而也就見怪不怪了,因此接著問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這林子裏的樹種,為什麼會流汗流血?”關小二將他見到的情景描述了一番,想要從撫梅的嘴裏知道一些答案。
“這個您就別過問了,微臣也不清楚,祖輩相傳至今都是那般樣子,因而倒也沒有人去在意。”撫梅撫扇說道,但是很明顯的又在逃避問題。
關小二本來還想問他這林區為什麼會沒有生物的,但是撫梅的態度非常明顯,自己的問話應該收不到什麼成效,當下也就不再過多浪費唇舌了。
他望著身後的林區,戰車已經過了一片山麓,腦子裏麵全是各種胡亂的猜想,忽的,遠處的黑夜裏劃過了一道白色的暗影,他的鱷眼視力超乎常人,自然看的清晰,那是一隻方才在船上見過的海鳥。
他的腦子仿佛被這條鳥影劃了一般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下子有了一些合理的猜想。
之前來到這個島嶼的時候,島嶼裏麵的林區裏是飛出來過一群群的海鳥的,這些海鳥都是外來這個島的,也就是說不是林區裏麵的生物,林區裏麵的動物全都蒸發消失,但是外來的海鳥卻可以安全的在森林裏生存,那麼這說明了什麼那?
究竟是植物出了問題,還是環境出了問題,亦或是人的問題?
如果是人的問題的話,怎麼可能用人力驅除整個森林的動物鏈而且又完美的保留了植物鏈?很明顯現如今的科技與設備無法達到這一點。
如果是植物的問題的話,那麼為什麼森林裏的動物全部消失殆盡,而在樹上休憩的海鳥卻又安然無恙?
關小二再一次的摸索到了問題的關鍵點,但是腦子裏總是缺少了繼續下去的線索,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每次想要琢磨出一些東西,在事件中間肯定會有一些空白的環節,所以每一次想到最後也隻能是摸索到事件的邊緣,他現在已經對這種感覺厭惡至極了。
這個時候,身邊的撫梅拍了拍關小二的肩膀,輕聲說道:“十四爺,我們已經進了秦地範圍,前麵就是秦庸城。”
關小二正在胡思亂想,被他這麼一說立時驚了一下,眼光遠眺果真是見到了一座黑壓壓的巨大城池,前排的士兵已經走到了城牆腳下,厚重的牆體在士兵們的火把映照下若隱若現。
關小二望著眼前的巨大城池,腦子裏麵突兀的又有了一個合理的大膽設想,他越想臉色越白,漸漸地竟然開始流起冷汗來。
撫梅見他神色有恙,忙關切的問候了幾句,關小二不去理會他,鱷魚招子自動的開啟,眼前的一切都清晰了起來,他望著遠處的巨大城牆,粗壯的護城河上是一排排的拱橋,橋頭立著一塊兩人高的石碑,這是關小二來到這裏見到的第三塊石碑。
關小二望著那石碑上的古字,但是過於繁雜他無法理解,轉過頭問了撫梅一句,撫梅嚇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頭喃喃的回應了一句,反倒是讓本就心思慌亂的關小二更加的頭皮發炸起來。
“十四爺,前麵的護城河就是我們的秦水,那石碑上刻得是河水的誌異,秦人傳說,這水來自於黃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