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革烈堡的清晨一如往常的寧靜安歇,客人們悠閑體會奢侈的生活,用人們來回忙碌。。。
直到———“轟”的一聲巨響,堡上的一個塔尖崩裂了。客人們受到驚嚇,紛紛奔向主客廳想要知道
究竟。拿西薩司。崩革烈,現任崩革烈家主從容現身,安撫了人群,解釋說那個塔過於老舊又無人居住,
欠缺維修,因而倒塌。
一小時後又一個塔轟然倒下,拿西薩四的理由變的勉強。。。
接連前例,崩革烈堡的塔尖接二連三的倒塌,中隔時間全為一小時,詭異的連環事件弄的大家人心惶
惶,大部分客人都收拾行李逃離了,連一向表示忠貞的仆人們也企圖逃走。。。
此時拿西薩四正握著筆力裝安穩的在緊急文件上疾馳,可是深刻的鋼筆劃印卻透露了他煩躁不已的心
情。突然,他的心腹顧問海利氣喘籲籲的踢門闖入。
“崩革烈先生,不好了!所有遣派出去求救的信號人員都毫無音信,堡內的武裝兵士與保安人員在堡頂被發現,全軍覆沒!電話線和其它聯絡係統通通被掐斷,連逃出去的人士們也詭異消失了,方圓幾十裏都不見蹤影!”
“什麼?!!”拿西薩司驚道,無法再保持冷靜他猛然站起,其突兀與力道之大,整個檀木桌子被振飛了出去,在牆上撞出一個四方的空洞。
“我們現在被完全孤立,沒法求救支援,亦無法逃出。”他有些戰栗的慌訴,老板臉色好陰騭悚人。
。。
“呼,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拿西薩司語氣陰沉,顯然在壓抑狂暴的野獸。。。
“哦,是,是。”海利趕緊逃走,出去與鬼混都比在這承受老板的怒氣強。
海利出去不久一個身影陡然出現,拿西薩司的眸子瞬間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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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風凜凜的站立於———牆上的大洞(—。—|||大家甭理某隻的惡趣味)
“是你?!”我樂嗬嗬的看他驚怒的臉部嚴重扭曲,樣子媲美傳說中的阿爾戈斯(長著一百隻眼睛的醜陋怪物)。
“哦,這個,其實嚴格說來並不隻是我啦~~~”這是實話,還有其他四隻頭腦或精明或惡劣或單純或老成的家夥~~前兩天聽說我的事情後,不甘寂寞的全想跑來湊熱鬧|||。。。
看我嘻嘻哈哈毫不嚴肅的樣子他更加氣憤,口不擇言的罵起來,“你這個小雜種,我就知道你和你媽
一樣下賤,真後悔當初沒把你親手殺死!”說著他抄起地上一把水果刀,瘋狂攻來。
我沉下連,“那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說罷我也毫不客氣的馬力全開,快,狠,準的反擊。
一瞬間我們打的天昏地暗,雙方速度都快到隻聽風聲不見影子。我邊襲擊邊摔出冰刃,密不透風的攻
擊讓已經年邁的拿西薩司開始感到吃力,速度逐漸緩慢下來。
看準時機,我一個雲步閃身擒拿住他握刀的左手,右拳化手刀狀閃電般激打他左臂上的腱,趁他被迫
鬆懈左手時奪下水果刀,直逼他的咽喉。。。
“我,贏,了。”輕吐對他來說極盡侮辱的三個字,我掛上勝利的笑容,氣死他不償命~~~
“你!”他一口氣沒上來遽然吐了口悶血。我嚇了一跳,心底居然有種愧疚之感,我不是該恨他嗎?即使他是我爸,但他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啊!
但手不聽使喚,怎麼也按不下去,我們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半天,最終我無奈的放棄。看樣子身體已替
我決定答案了,那我還能怎麼辦?
扔下刀,我轉身離去,身影,卻不再瀟灑。。。有一根弦斷了。。。我可笑的發現我並非如想像的堅強。。。
驀地,我感到一股殺氣,刀刃呼嘯而來。幾乎反射性的,我後翻倒立,腳一踢,刀射回原來的路徑—
—插入拿西薩司的胸口。
嗬,我冷笑,在我決定放你一馬後還偷襲我,尤其在我失神時,簡直找死。這,就怨不得我了。
可是,心裏滴出的一滴淚是什麼?我可笑的竟然為他而悲傷?!
***
來到彙合的地點我看到五個焦急不安的人影早已等在那裏。
“咦,小鬼你怎麼在這?還有伊娃呢?”第五個人出乎意料的不是伊娃而是格玟。
“我們趕去時正巧碰上一個黑發黑眼的男子將伊娃擄走,我們正等你來一起追蹤呢!”
“趕快上車。”酷拉探出頭來喊。
我匆忙的跟他們上了停在一旁的黑色小包車。酷拉皮卡邊開車邊解釋,原來他幾天前在進行計劃時已在伊娃身上下了追魂之鏈,現在可以利用追蹤的功能尋找他們。
不過,親愛的幾位。。。你們不覺得去這麼多人麻煩會更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