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窩後院大廳內,除了風隨雲及公子劍雨外,還有一臉焦急的水無痕。話說,當日水無痕急急地往官道而去,論輕功,水無痕是裏麵最差的,她不可能追到慕琰;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慕琰去哪裏了,如何去追。
“已經十日了,慕琰的消息一直沒有,現在杭州城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水無痕在大廳內走來走去,一邊責怪風隨雲,“你不是說隨風幾日就能來信,現在都多長時間了啊。”
風隨雲也無言以對,這幾日雲隨風根本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他都有點開始擔心了。
“現在說這麼多又有何用,不是已經讓朝歌過來了麼。”公子劍雨是他們三個人中比較冷靜的一個,他現在深刻了解到了關心則亂的道理。
“風公子,夜姑娘過來了。”祈月帶著夜朝歌站在門外,沒有進去,隻是適時地打斷了裏麵幾個人尷尬的場麵。
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位人兒,大廳裏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點。
“朝歌,你來了。”水無痕硬擠出絲微笑,這簡直比哭還難看。風隨雲和公子劍雨也隻是對著她點了點頭。
夜朝歌看他們個個臉色都不太好,也隻是回以一個微笑,也沒有開口打算。
“朝歌,你之前讓水鳥帶信給琰說什麼了。”風隨雲見她有開口地打算,隻能由他主動打開這個僵局。
“之前,慕琰有讓我幫他查探幻夢的來曆。前不久,終於有點眉頭,查探到幻夢是由天香穀這一代的穀主,燕七所製,所以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了她。”夜朝歌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如實回答。
“天香穀,不是在東越麼。”水無痕喃喃自語,有點著急道,“而且天香穀的入口如果沒有熟人帶的話,根本進不去吧。”
“無痕,你別急,慕琰又不是第一次出門,要相信她呀。”夜朝歌看她如此焦急的樣子,不由勸解。“最起碼她的輕功是我所見人之中最厲害的。就像她自己所說的,打不過她還跑不了麼。而且就像你所說,如果找不到入口,她也肯定會自己回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這次出門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隨風也沒有傳回她的消息,總是很擔心。”
“你又不知道,慕琰那麼喜歡捉弄人,也許隨風現在被他捉弄的根本沒辦法傳消息回來,所以別擔心了。”
“好吧,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還是想親自去東越一趟看看。”
公子劍雨思索了一會,“現在城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現在去東越,過城門就是個麻煩,還是再過幾日吧,等城裏戒嚴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就照劍雨這意思吧。”風隨雲附和著,知道了慕琰去了東越,他的思緒就開始清晰起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他給忽略了,他一直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裏,連朝歌走了時,他也沒有發現。
突然他抬起頭,離開大廳。水無痕和公子劍雨見他突然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就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什麼,也沒有打算問他是什麼情況。兩人便先行回自己的房間,明早他自會和他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