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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月,為我取琴來,天地間又有大能隕落,當奏哀歌一曲。”“是,段姑娘!”
一旁身披錦衣,華發披肩的中年婦女,對旁邊正用腳丫輕點河麵的少女微行一禮,回身向茅屋而去。
“萬源歸本,這是絕世大能的隕落。天地中又何時出現了能傷害這等大能的人物?”徑自踏湖望向天空,少女微斂麵容。掐指間這方天地春秋變換,冬夏顛倒,湖水倒映出泠泠波色,平靜下的威壓卻更勝那地覆天翻。
虛空波紋蕩散,又悄歸寂靜。少女臉上一陣緋紅,又強自按壓下湧動的氣血,隨後看向湖麵再不多言。
“段姑娘,琴已擺好。”中年婦女在湖旁微微俯身,向湖中少女說道。“你下去吧。”少女踏水而行走向草地,自然的將秀發散開。微微整頓衣衫,於一旁玖月剛打來的清水中略將手淨,拿起毛巾擦拭後,整個人盤坐於琴床之前。隨後雙手搭於膝上,閉目凝神。
許久,隻見其右手微撫琴梳,左手輕挑小弦。“叮”一聲妙音響起,引湖中水咚咚作響,水絲不動,猶若湍急。
繼而右手下撥又抹以琴弦,左手扣弦微攏,冥冥之音似泉流冰下,又若雨斷清明。直起人之幽情,扣心弦於內。徐度琴音稍緩,又不待其全靜,左手又取其中大弦微撚,右手反手回撥。錚錚之音若風吹夜雨,又如無奈歎息。
“清風醉,雲雨搖,星河欲落。笑天人,哀又無從哀處。幾時性命誰許?幾時爭鬥幾番?匆匆原來你我皆過客。付蕩了,狂歡敬酒,血雨腥風,無奈處,與天爭命。卻本來自然,誰有過錯誰無罪?是花鳥蟲獸?是酷暑嚴霜?石下落葉難飛,溪中細水長流。引雲燕,卷卷舒舒中起起落落。隨浮塵,花開花謝。輪回裏涅槃還有歸處,醉生後,夢無痕,怕也罷,錯也罷,到頭回首誰又願。
……曲聲伴歌聲後微微擴散,雖無巨響,卻隨宇宙而傳,直至那不可知之處。有冷光相隨,似罪似哀,似悼似痛。
“神魂將散,靈魂已銷,鬼魂歸元,我王奎不悔,隻是死的還有些遺憾,有些窩囊啊!”身體緩緩消失,王奎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唉!”太上宮中,冉須赤眉老者一聲輕歎,“蒼天!給我個麵子,且饒了他這小童吧!”
聲音輕柔,仿佛自語一般。時空內卻突然生出眾多徹悟仙人。
“可免死,但是剝奪修為”一個如同機械般冰冷而沒有情感的聲音傳來。
“唉!你知道這是我唯一的徒弟,當真不可以再商量商量?”還不死心,這髯須赤眉老者卻想發怒,忍著脾氣繼續求道。
“言語不當,如有再犯,你也有罪!”還是那絲冰冷聲音。
“真他娘的,再戰一場吧!我們有九百九十九萬年沒有交過手了吧!”撕掉偽裝,這髯須赤眉老者再也不願忍耐,一言不合,飛身宇宙出手便向蒼天。
隻是平平常常一拳,仿佛將死之人的出手一班,沒有一點聲勢,卻含蘊這極限凝聚後的力量,從來無視者不得好死。
虛空雷霆爆裂,圍繞無邊太上,齊齊轟炸落下。太上隨手破開雷霆,雙手探入蒼天天腹之間,王奎卻已經隻剩一點真靈。
太上沒有使出什麼巨大的招式,也沒有浩瀚星空的威勢,隻是普通的出手,已然將蒼天擊傷。他們這種修為的存在,隻是動靜之間,便合了大道至理,隨手威勢,已經勝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