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走回自己住處,王奎越來越覺得這有些古怪。若此陣典所述皆為真實,再一聯想。王奎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看向後山,如果那個陣法是洪荒古陣,那後山封印的怪物又會是什麼?難不成真是洪荒之前的怪物。
他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妙了,此處危險,可偏偏又有他所不能拒絕的**,正想間已走到了自己的住處前。抬頭看向天空,夜已經過去了大半,東方啟明星即將升起,一絲亮光隱隱閃爍。張嘴打了打哈哈,畢竟還是凡人啊,未開始修煉,僅僅熬了半夜,精神已有些許不支。王奎摸了摸頭,扶著門牆走進屋中。
明天還要講課,現在這個狀態可不行啊。回到屋中,王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什麼也不再多想。流光隨星野流淌,轉眼消逝,美景不複光明。天又亮了。
刺眼的陽光射入屋內,王奎睜開朦朧的睡眼,不忍的從床上爬起,整了整被子,洗漱過後,又打了一盆水,繞水練起太極。幾遍過去,睡意已消了大半。這是一個年輕人突然端著一碗飯站於院外,輕輕敲了敲屋門。待王奎抬起頭來“王長老,飯已送到。弟子先行告退。”那弟子說著將飯放到院中桌子上,向王奎一鞠躬,離開院子。王奎看著那位弟子走出去,不由想起之前的楊誌傑。又搖了搖頭,自己拿起筷子吃起飯來了。
吃完飯隨意將碗刷洗,王奎算了算時間,離開屋子,向陣道殿走去。路上隻有零零散散幾個人,並非太過熱鬧。看到這些,王奎也並未太過震驚,或許,就算是這些來陣道殿的人,也不全是為了學習陣法吧。
轉眼間已到了講課的時間,王奎走進大殿環顧四周,隻見那些少年依舊紛紛私語,絲毫未注意到殿內已多了一人,也或許是直接給無視了。畢竟,修仙者中常有人七老八十卻依舊隻是外門弟子,而王奎身上又沒有絲毫修為表現出來,自然無法引到那些人的注意。
王奎靜靜在人群中環視一周,卻發現隻有五個少年在寧息聚氣,暗暗養神。或者是在看這一本基礎陣法手冊。其餘眾人恐怕就不都是來聽課的了。見沒有發現楊誌傑,王奎心裏一聲暗歎,他並不知道,其實不是楊誌傑不願來此聽課,而是楊誌傑隻是雜役弟子,等級未曾達到,隻能在殿外徘徊或者在自己小屋修煉,若不然親身接收到過王奎執導的楊誌傑,又怎會放棄如此機會呢?
看透了哪些人是認真來聽講的,哪些人或許隻是圖個新鮮,心裏留下數來。王奎走上主講台,在那用葦草編織而成的蒲團上輕輕坐下,隻見最前麵那一位少年忙行之南起,麵向王奎。王奎看了看,發現他是剛才認真養氣的人之一。
“何事?”王奎出聲問道。
“啟稟長老,弟子為陣道殿燃香弟子。請問長老是否要燃香開始講課?”少年向王奎答道。同時抬起頭來看著王奎,眼裏似乎有一種哀求和一份期望。
這時周圍的人也已經靜了下來,一個個不敢再發出絲毫聲音。王奎注意到少年的神色,卻並不知道少年是何意思?便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沒有?”少年見王奎似乎明知故問一般,心裏不由多了幾分難受。咬了咬牙:“啟稟長老,弟子無其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