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有一種衝動,那就是帶著柳如月遠走高飛的衝動。我們沒有目的地,隻是去陌生而美麗的地方,比如一些風景如畫的歐洲鎮,我們沒有責任,沒有義務,也沒有世俗的羈絆,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
現在想起來,我們好像一直都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二人世界,有的時候,二人世界,就是隻有兩個人,沒有其他牽絆,而我們,大部分時候都沉浸在各種各樣的困難中,艱難前行,就連旅遊,身邊都跟了很多添堵的。
我想,等這事兒能過去,我一定要帶著她出去玩兒一趟,一去好多的那種,什麼時候玩兒夠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我正神遊四海,瞥見那偵探走了進來,但四下打量,似乎沒有看到我。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化了妝,便招手讓他走過來。
他這才大概是認出了我,走了過來,在我對麵坐下,詫異的問道,“於總,您這是……”
“有點事兒。”我道,“不得已,就不跟你多解釋了。你喝什麼?”
“咖啡就好。”他道。
我幫他要了一杯咖啡。
“於總,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他問道。
“我要你幫我監聽和竊聽一個人。”我道,“不知道你能否做到?”
他一愣,道,“那得看是誰了,要是普通老百姓,那簡直易如反掌。”
“可能有點難度。”我道。
“誰呀?”他問道。
“你得先答應我,如果你做不到,得替我保密。”我道。
“這是肯定的。”他道,“於總,您不必懷疑我的職業操守,替客戶保密,那是我們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更何況咱們已經合作過好幾次了。”
“那就好。”我道。
“誰呀?”他問道。
“孟長海。”我道。
他愣了一下,似乎難以置信,問道,“孟姐的父親?您不是……”
我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他。”
他看著我,似乎在猜測我們之間生了什麼。
“能做到嗎?”我問道。
“孟總的話……”他思索了一會兒,道,“讓我想想,你是要二十四時全監控嗎?”
“不必監控。”我道,“錄音也可以。”
“那這就好辦多了,如果監控的話,難度太大,他家裏和辦公室我覺得根本不可能做到,再,就算能裝進去,他們一般有商業機密,肯定會有專人檢查的,估計很快就會被現,如果隻是監聽的話,那太簡單了,隻要給他的衣服上弄上一個微型監聽器就可以了。”他道。
“這個微型監聽,錄音是可以保留下來的吧?”我問道。
“當然可以。”他道。
“那你開個價吧。”我道,“我希望明你就可以做到。”
他點了點頭,道,“容我想想,價格我晚上回去給你報。”
“好。”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