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雪將陳流雲溫柔的抱在了懷裏,朝著臥室裏麵走去了。
將臥室的房門關上後,少女緊咬著紅唇,慢慢的褪去了衣衫。
曼妙的身材此刻徹底暴露在了陳流雲的眼前,將少年的衣服褪去之後,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傷口。
“我說東老師,為什麼我感覺你有些熟悉啊,咱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柳無情總是會在東老師的身上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而且蒼月戰狼,與陳流雲同根同源,很難不讓他產生懷疑。
“行了,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就不擔心你的女兒麼?”
“擔心啊,但是我大概也知道他們在幹嘛了,隻是我對你更好奇。”
柳無情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中年人,全身黑袍,詭異的麵具,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組織會是這種打扮。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就不在此久留了,告辭。”
東老師實在是受不了柳無情的眼神,拱了拱手後便轉身下樓去了。
“喂,等等。”
柳無情急忙阻攔,可是哪裏還見得到東老師的身影。
“會是他麼?老隊長,蒼月戰狼,隻是顏色不太對啊。”
正在柳無情在腦海當中思索的時候,陳流雲已經在臥室裏麵清醒了過來。
“暮雪姐。”
此刻的他隻感覺全身有一處火焰在燃燒,剩餘的蛇毒還在體內到處亂竄,現在的他就像一個煤氣罐,一點就能爆炸的感覺。
“你。。怎麼醒了?”
柳暮雪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現在的她可是騎在陳流雲的身上,而且什麼都沒有穿的。
“暮雪姐,我來了。”
陳流雲的鼻子處不斷的噴出熱氣,一把將被子扯開,隨後屋內一片春光,以及少女的喘息的聲音。
柳無情在門口等了三個多小時,但是也不好意思推門進去了,這會兒的他,無助的很。
天色漸漸的黯淡了下來,直到這時,陳流雲感覺一陣神清氣爽,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柳暮雪,輕輕的在額頭上輕點了一下,隨後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客廳之中。
“東老師已經離開了麼?我的實力好像又增強了。”
緩緩握緊手中的拳頭,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四肢百骸中不斷的流竄著,將意識沉浸在靈台時,第八處的靈泉已經徹底沸騰了起來。
“小狼,你好啊。”
陳流雲微笑著來到了靈泉的身邊,坐在了蒼月戰狼的對麵。
“小狼?”
蒼月戰狼嘴角微微抽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稱呼它啊。
“小家夥,我可是你的老祖宗,你居然敢喊我小狼?”
“老祖宗?”
陳流雲是被遺留在外的族人,對於家族之內的東西都不太明白,更不知道眼前的蒼月戰狼代表著什麼。
“哼,你該提升實力去了,不該問的不要問。”
蒼月戰狼匍匐在了靈泉邊,貪婪地吸收著靈泉的滋補。
“怎麼搞的嘛?怎麼感覺所有人都在瞞著我啥事,偏偏每個人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
看著緩緩閉上眼眸的蒼月戰狼,陳流雲無奈的撇了撇嘴,將意識收回之後,陳流雲便推開了房門。
“柳叔?”
陳流雲撓了撓頭,門口處的柳叔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而且地上更是殘存著大量的煙頭。
“柳叔?我讓你小子柳叔,傷好了是吧,他娘的吃幹淨了不認賬,喊爹。”
柳無情正愁沒處發脾氣呢,自家女兒跟女婿在裏麵那個,結果老丈人守在門口,恐怕有史以來他也是第一位吧。
說著話的功夫,柳無情已經一把將陳流雲提溜了起來,手掌不斷的揮舞著。
“爹爹,輕點兒,輕點兒。”
陳流雲連忙改口道,開始他還以為柳叔不知道呢。
“哼,臭小子,小雪那個丫頭呢。”
柳無情打了幾下,將心中的氣發泄了出來,心裏也是好受多了。
“咳咳,暮雪姐已經睡著了。”
陳流雲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那你好好照顧小雪吧,東老師已經離開了,我也回家做飯了,你的傷還沒好,養好傷後再回家吧,不然你媽又得心疼了。”
“知道了柳,不是,嶽父,您走好。”
“算你小子識相,老子走了,照顧好我女兒,待會兒給你們送飯過來。”
柳無情笑罵了一句後,轉身便離開了,隻不過自個兒心裏還是有些難受罷了,養了二十多年的白菜,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