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柳蓮絲冷笑著撇撇嘴,“你也就這點本事呀,切,我還以為是多有能耐的人呢,你根本不配當我柳蓮絲的對手,來這趟真是侮辱了我自己。”
魚心緊握雙拳,低聲道:“忍住,忍住,我不生氣,我不生氣,但我真的很生氣……”
看著魚心被氣的煞白的麵孔,宸昊趕緊撲上前:“姐姐你怎麼了,趕緊去叫大夫。”
昮弌幘也衝上前拉開宸昊,對魚心道:“你可千萬不要死,你要死也要先告訴我這玉佩的主人在哪裏,然後再死。”
什麼人呀這都是,閉上眼調整一下心情,隨口道:“想知道這玉佩的主人在哪裏,就先把那死女人給我扔出去。”
毫不猶豫,轉臉就走向柳蓮絲,在其還沒反應過來前將其扛在肩上,不顧她的打鬧撕咬,走出屋外,穿過大廳,丟到街麵,一氣嗬成。
不顧別人阻攔,趴到窗前看到這一切的魚心將嘴巴張成了小O型,這,自己剛剛可隻是順口說說的,一點希望也沒抱,是昮弌幘轉性了,還是玉佩作祟,看著昮弌幘扔柳蓮絲時的利落,轉性是不可能的,看來自己以後若是用得著昮弌幘的話,玉佩應該會使不少勁,注意敲定,魚心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挪回床上躺好。
“魚心姑娘可還要大夫。”檸善客氣地問道。
“心情好了自然就不用了,你們可以歇著去了。”魚心真的發現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魚心既然沒有大礙了,旿衣太子不如我們也先回吧。”潹玉雖然是笑著說的,但口氣卻是不容反叛的。
畢竟是因為她自己才有機會來看魚心的,不好讓她難做,順從地點點頭,轉頭對魚心輕柔小聲道:“等你的傷好了,你可以去找我嗎?”
明白這古代繁多的規矩,這旿衣太子又不再自己的國家,行動有所限製,既然是朋友當然要常見麵了,於是笑著點點頭。
“喂,人我幫你扔出去了,你該告訴我這玉佩從哪來的了吧。”昮弌幘回到魚心房中後趕緊問道。
奸笑滿目,“好呀,看你的表現了。嗯,我好像記得,當初求你辦事時付出的代價蠻大的,紫禪玉佩本就不是我之物,那就算了,但是我好像有付定金哦。”
臭丫頭,就知道你沒這麼好說話,要不是因為這玉佩的主人,我會向你低頭?陪著笑臉應承道:“還,一定還,等一下你告訴我這玉佩的主人在哪裏,我就回去把錢給你取回來。”
魚心嘴一撅,立刻搖頭:“不行,我若是告訴你了,你還會把我放眼裏?你這人的人品它在我心中沒分量。這樣吧,錢我也不要了,你幫我做一二三……十件事,不知道這玉佩的主人可值這個價?”
豈止值十件事,就算一千件都值,你到底在哪?心中的悲傷無意中從眼底流出。
這種眼神,好奇怪,魚心怎麼也不相信昮弌幘居然還有動情的一麵,思索了一下決定放寬限度:“你嫌多呀,那這樣吧給你打個對折五件,但在這五件事辦完前你就是給我跑腿的,現在幫我去辦第一件事,我要知道是誰把我賣到妓院還派人殺我最後把我害得暫時成瘸子的。”
昮弌幘收起自己的情緒奇怪地問道:“不是已經有人幫你查了嗎?你現在可用的人那麼多,幹嗎還把我拉下水。”
魚心怒瞪:“你傻呀你,殺我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查,被賣到妓院又不是什麼光榮事跡,我難道還要滿大街的嚷嚷啊。你去不去辦?”
昮弌幘點頭嘟囔道:“你的嘴巴這麼損,被殘害成這樣已經算輕的了,賣到妓院?我怎麼沒想到。”
“你混蛋,你還想不想知道玉佩的主人在哪?明日我找人把地址畫給你,能不能從那老鴇的嘴巴裏得到消息就看你的本事了,但,如果被我先問出來,你可就離這玉佩主人的消息又遠了一步。對了車鏈的進展如何?”魚心始終沒有忘記正事。
“十天後便可以完工。我做事你放心,我一定把它們打造地結實地不能再結實,沒有我的命令看它們誰敢斷。”待看到魚心的斜眼警示後,一時意識到說錯話的昮弌幘趕緊改口道:“當然,我也不可能讓他們無緣無故斷的。”
“哎呀,放心了,我發誓我這次絕不涮你了,我說五件事就五件,絕對不會再加。對了,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在乎這玉佩的主人?”魚心的好奇心開始作祟,滿臉甜笑地問道。
滿臉綴滿燦爛的笑容,緩緩地道:“就,不,告,訴,你……”終於扳回一局的昮弌幘一溜煙地竄出客棧。
算你狠,被氣得咬牙切齒的魚心隻能在床上幹瞪眼,但一想到以後可以把昮弌幘當丫鬟般使用,心情便豁然開朗,心中竊笑不斷。
大街上的昮弌幘突然打了個冷顫,疑惑地抬頭看看天,明明豔陽四射,自己怎麼會感覺背後寒氣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