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佑憐挽著高煒的手臂走在禦花園內,今日見皇上氣色甚好,於是想跟皇上再續情緣。兩人漫步花叢中,相聊甚歡。突然走過來的宮女擋住了他們的路徑,隻見宮女捧著漆盆,上麵放著一個華麗的瓷瓶。
“皇上,容華夫人獻上金丹,希望能助皇上與淑妃娘娘更加恩愛。”宮女乖巧地說話,惹得高煒眉開眼笑,他伸手剛要拿起瓷瓶,卻被馮佑憐阻止了。
“皇上,這是什麼金丹?”馮佑憐發覺這段時間自己被明玉的事情弄得沒有心思顧及皇上的事兒,倒讓容華夫人得了不少寵,如今連金丹就獻上了,皇上問也不問就拿起來吃,難道就不怕金丹有出錯嗎?
高煒不以為然地笑道:“金丹能強身健體,沒事的,朕已經吃了不少,現在發覺身體更加結實,並且毫無病痛。”
“可是這樣吃下去終究太多了,如果是偶爾食用倒還好,可是太醫都說不準的金丹這樣被皇上****服用,臣妾還是有些擔憂啊。”馮佑憐好意地勸道。
高煒尋思著放下手,然後揮手說道:“拿下去吧。”
馮佑憐會心地摟著高煒,嬌嗔道:“臣妾是為了皇上好。”
“朕知道。”高煒溺愛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道:“朕聽你的就是,以後少吃。”
馮佑憐倚靠在高煒臂彎裏,嬌滴滴地說道:“皇上,如果要強身健體的話不如出宮走走,前些日子,臣妾出宮遊玩一日,發覺秋日的景色也不錯,鄭王妃教臣妾騎馬,臣妾已經會上馬了,以後啊,皇上就不能取笑臣妾了。”
高煒仰天大笑地說:“這麼說來,朕小看了愛妃?”
“那是,臣妾以後一定能策馬馳騁的。”馮佑憐咬著唇得意地說道。
“好,那朕就陪愛妃出宮走走。”高煒燦然笑說。
送金丹的宮女領了皇命後便往回走去,不料被走出來的容華夫人看到,容華夫人快步走上去冷聲問道:“皇上服用了嗎?”
宮女戰戰兢兢地跪下,高舉著漆盆回道:“回夫人,皇上本來是要服用的,但是淑妃娘娘說了兩句後,皇上就說不服用了,並且說以後都不用送去了。”
“什麼?”容華夫人驚呼一聲,而後朝著身邊的宮女紫清使了使眼色,兩人交換神色後便深吸了一口氣。
“看來,她還是阻擋了我們的計劃。”容華夫人咬牙切齒地啐道。
“那就饒不得。”紫清凝神尋思地說。
“是她的姐姐又如何?”容華夫人上前質問:“她很快就不存在了,那麼姐姐,哼,也根本不存在。”
紫清緊抿著嘴,思索著說道:“我們要從長計議。”
容華夫人負氣低吼:“哼,從長計議,從長計議,你都說了千百遍了,我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得到所有?”
“稍安勿躁,你忍了這麼久也不差這一時啊?”紫清勸道。
容華夫人剛想反駁的時候,眼角卻瞥見了禦花園裏正在散步的兩人,她賭氣地推開紫清,衝了上去,紫清還沒反應過來,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容華夫人上去打破了皇上和馮淑妃的談笑。
“嬌嬌見過皇上。”容華夫人嬌聲請安,令馮佑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種莫名地被侵犯的感覺似乎捕捉到一絲敵意。
“原來是夫人。”高煒伸手拉住容華夫人,然後回首對著另一邊的馮佑憐說:“不如讓夫人也參與其中吧。”
容華夫人饒有興致地問道:“不知道皇上與淑妃娘娘在玩什麼呢?”
“哈哈,我們在欣賞這些花,猜猜他們的種類,這些奇花異草都是淑妃娘娘一手栽培的,朕錯了好幾次了,夫人可得幫幫朕啊。”高煒笑嗬嗬地說。
容華夫人冷瞟一眼馮佑憐,悶哼說道:“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實在不是我的強項,皇上,恐怕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哦。”
“夫人此話怎講?”高煒怪笑地問。
“皇上您是知道我的,如果說到煉製丹藥呢,可以說皇宮裏無人能及,但是說到辨別奇花異草的本事,那皇宮裏恐怕就隻有淑妃娘娘是第一了。”容華夫人瞪著馮佑憐繼續說道:“可是,臣妾從來就不會懷疑淑妃娘娘的本事,隻是有些人卻不相信我的本事,要知道,我煉製丹藥也非一天半日了,什麼是對人有益什麼是對人有害,絕不是他人一兩句就能到打發的。”
馮佑憐冷笑地對答:“原來夫人是為了丹藥的事情。”
高煒趕緊拉開兩人,勸道:“其實你們都是為了朕,但是朕覺得現在身體很好,服不服用丹藥也不重要了,隻要適當食用就好,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容華夫人稍微緩和一些,麵露詭笑地扶著高煒,說道:“皇上怎麼說都對,臣妾哪能有說不的權力啊?臣妾不懂得服侍皇上,這一點要多多向淑妃娘娘學習學習呢。”
“是嗎?我看皇上現在對你也是寵愛有加啊。”馮佑憐不甘示弱地冷言相對。
“皇上說帶你出宮遊玩,可從未說帶我出宮遊玩呢。”容華夫人鬆開拉著高煒的手,對視著馮佑憐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