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憶哥很忙的,哪有時間和我們交往,他除了學習,每天下課都要去打工賺錢補貼家用呢……聽說憶哥還申請把個人檔案調到機動教育部,這是為了衝擊預備機師啊,要是真成了,我們作為同學的臉都有光了,要攀一攀這關係啊……”

人群中什麼七雜八的聲音都有,安憶自動屏蔽,朝波哥走近。

波哥爬起來,滿臉是血,對著手下怒吼道,“你們踏馬的愣著幹嘛,還不快上!”

手下衝上來,被安憶三拳兩腳打跑。

安億走向波哥,波哥嚇壞了,撒下食物,急忙逃命。

安憶沒有將食物占為己有,而是將它們歸還於那些被打劫的人。

一是大家都不容易,沒有食物熬不了多久的。

二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仇恨,一定會有人盯著他手裏的食物的。

連續幾天,士兵分發的食物越來越少,很多人都已經餓暈過去了。

有人不服氣的罵道,“我們這些年交的稅呢,就換來這點食物?這發的食物越來越少,你們是想餓死我們麼?”

“沒辦法,情況緊急,我們沒有準備,你們忍忍,過幾天就好了。”有士兵說。

“忍?又是忍幾天?都踏馬的快餓死了,怎麼忍得下去。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讓我們吃上飽飯。”

開始有人鬧事,將失去的家園的憤怒發泄出來。

吵鬧聲越來越大,士兵已經安撫不了了。

突然聽見“砰”的一聲,有鬧事的男人被踢出人群。

一個男生從士兵裏群中衝了出去,對著鬧事的男人拳打腳踢。

每一擊都十分的沉重,直擊男人的最柔軟的部位。

男人叫苦不迭,鬧事的人紛紛停止了聲音,個個心驚膽跳。

“哼,這些食物是我們李家好心發放給你們的,你們還踏馬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叫喊起來。就你們這些卑賤的難民,就應該在C區裏死去,少來B區占用資源,最後死了還要占用B區的土地,知不知道B區的土地很貴的,你們這些賤民在C區打工一輩子都是買不起的,死在這裏是你們的福分。”

男生的話直擊難民內心最深處,但是由於身份原因,難民隻能暗暗憤怒,卻不敢站出來反抗。

“嗬嗬……”

男生越打越歡,愈發的得意,彰顯著優越感,“你們剛才不是叫得挺大聲的麼,現在怎麼不敢反抗了?本少爺宣布,取消你們這三天的口糧,是對你們的懲罰。”

“什麼?”

難民瞬間炸開鍋,他們本來就饑寒交迫,如今還要忍受三天沒有食物的日子,那一定會有很多人熬不過去的。

“這怎麼行,你這該死的,我們抗議,你斷我們的口糧,是不讓我們活了,我們和他拚了!!!”難民喊道。

“哢嚓”——!!!

男生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槍,並且上了膛,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反抗?哈哈哈,真踏馬好笑,知道我是誰麼?我父親是李浩,是C級機師,我叫李燃,是預備機師,你們敢反抗我麼?以後你們的命還得我來救,哈哈哈……”

瞬間,難民停止了叫喊音,隻能敢怒而不敢言。

在這裏,機師就是地位,就是秩序,就是律法,得罪一個機師,肯定會是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何況是沒有任何背景的平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士兵小心翼翼的對李燃說,“李少爺,停止發放口糧,這是不是不合規矩啊。”

“你說什麼?”李燃瞪著他。

“沒……沒什麼……”士兵嚇了一大跳,趕緊退了回去。

“嗬。”

李燃嗤笑一聲,站到高處,居高臨下的呐喊道,“在這裏,我就是規矩,你們都得聽我的。”

他說著,安憶聽不下去了,在背後給了他一腳。

李燃毫無防備的從高處摔下,臉直接砸在泥石地裏,砸出來幾顆牙齒。

見此,難民在心裏偷偷笑。

李燃暴跳如雷,審視著身後,後麵站著一群人,他壓根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安億就在這人群當中。

李燃向安億走去,捂著嘴,結結巴巴的說道,“就你看起來老實,你告訴是誰踢的我,我獎勵你兩塊餅幹。”

“十塊餅幹外加五瓶牛奶,我就告訴你踢你的人是誰。”

安億說完,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剛才不就是你踢的人家麼,難道你還能將自己交出去?

(PS:新書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