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鯉忍不住問李杉羽,“前麵還有什麼東西嗎?”

李杉羽開口道:“前麵嗎?還是有點其他東西的,比如說陷阱。”

聽見李杉羽這麼說,元鯉忍不住無語道了。

複生組織到底是有多重視這個地下場所啊,不僅放了這麼多條毒蛇,甚至還在地下安置了陷阱。

元鯉都無語了,可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見顧川野的真相了,這讓她重新激動了起來。

元鯉從認識顧川野這天開始,就知道他隱藏了非常多的秘密。

所以元鯉其實一直都非常好奇,顧川野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到底又隱藏了多少秘密呢?

和元鯉看來,顧川野真的很神秘。

顧川野會那麼多的東西不說,而且還知道那麼多的學問。

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顧川野不會的東西一樣。

元鯉非常清楚,顧川野一直以來,都隱藏著自己的真實身份。

元鯉也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所以這一次她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去看顧川野隱藏了自己那麼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帶著這樣的想法,元鯉長呼出了一口氣,幾個人繼續往前麵走。

越是往前麵走,元鯉就越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了,因為她逐漸地發現,在牆壁上麵有著很多她看不懂的東西。

元鯉把李杉羽拉了過來,小聲問:“這些牆壁上,印著什麼東西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李杉羽對組織的做派還是非常清楚的,看元鯉這麼好奇,就開口給她解釋說:

“我們當時建造這裏的時候,領頭人就提議說,想要在牆壁上把自己想要複活的那個對象的故事,也雕刻成壁畫,放在地下展示。”

元鯉:“……可是在這個地方,他展示給誰看呢?”

這就是元鯉感覺到奇怪的地方了,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裏刻畫像呢?

根本就沒有人看啊。

接下來,李杉羽的回答,更加讓元鯉感覺到無語了。

李杉羽笑著說:“那是因為,領頭人對這位想要複活的天才,帶著非常強的癡迷,所以地下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給別人看的,而是他自己看的。”

聞言,元鯉徹底無語了,看來這是非常的癡迷啊。

如果不是非常癡迷的話,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元鯉自己都做不到,現在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念頭了。

估計對方就是顧川野的小迷弟吧,又或者說是小迷妹。

元鯉好奇地問:“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你原來的這個領頭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聞言,李杉羽輕輕眨眼,“其實,我到現在了自己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確實自己都摸不清楚,對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因為這個領導人,其實很神秘,大家過了這麼久了,都不知道領頭人的真身是什麼。

元鯉安靜地點頭,“行,現在不急,總會知道的。”

反正總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幾個人繼續往裏麵走,這一路上遇見的陷阱也很多,幸好有李杉羽的幫助,不然元鯉也不可能走的這麼順利。

看來,毒蛇那一關是真的難關,將那一關給過去了以後,就沒有什麼太難的事情了。

元鯉長呼出了一口氣,“接下來還有多遠啊?”

李杉羽解釋說:“馬上就到了,這一路上全部都是機關,所以我們走的時候,自然要小心一點,也要慢一點。”

聞言,元鯉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好,那我們慢慢走吧,為了保險起見。”

“嗯。”

四個人繼續往前麵走,地上的機關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說之前穿過蛇群隻用了快半個小時,那從這個機關通道裏麵出去,可是用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

在從機關通道裏麵經過的時候,元鯉仔細看了一下這些機關。

這些機關很複古,元鯉雖然不怎麼了解這些東西,但最基本的還是可以看出來。

這些機關的構造其實並沒有那麼的複雜,甚至還有一點過於複古了。

“這些機關,是不是你的領頭人建設出來的。”

“嗯?”李杉羽沒想到元鯉的反應竟然這麼敏銳,“你竟然能夠看出來,沒錯這些都是領導人做出來的,全部都出自對方之手。”

這就讓元鯉更加好奇了起來,對方竟然能夠製作出來這麼多複古的機關,那是不是足以可以證明,對方的身份真的不簡單呢?

而且這個人,估計還和顧川野之間,有著非常難以形容的關係。

元鯉閉上眼睛,她現在可以肯定一點,這個人絕對是顧川野的粉絲,而且是私生飯那種。

顧川野曾經說過,他的死是因為天妒英才。

顧川野太優秀了,不管怎麼看,各方麵都是無法挑剔的優秀。

可能就是因為太優秀了,所以這種優秀就遭到了老天爺的嫉妒,直接就想著把顧川野給帶走。

所以在顧川野死了以後,那個喜歡顧川野的狂熱小粉絲就受不了了,直接選擇用這樣的方式,想著讓顧川野複活。

元鯉的心中,逐漸編織出來了事情的全貌。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對方其實挺恐怖的,竟然可以幹出來這種事情。

不惜大肆地去吸收冤魂,就是為了複活顧川野,在背後做了這麼多的努力。

元鯉忍不住開始好奇了起來,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啊,又或者說她收集了這麼多的冤魂,是想喂給顧川野嗎?

真正的顧川野的魂魄,此時就待在元鯉的右眼當中。

對方到底想怎麼做,才能成功地複活顧川野。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元鯉忍不住的好奇,同時她也覺得自己距離真相,馬上越來越近了。

元鯉跟著李杉羽,成功地通過了機關道,越是靠近最核心的房間,元鯉的身體就越是感覺到了難受。

那種忍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估計是察覺到了元鯉現在身體的不適應感,李杉羽走了過來,關切地看著元鯉,開口問:

“元鯉,你現在還好嗎?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先休息一下吧,其實這件事情不用那麼著急的。”

聞言,元鯉搖了搖頭,“那不行,時間就是金錢,我不能休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幹呢。”

看元鯉的反應這麼倔強,白止忍不住的心疼了。

“算了吧,鯉姐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去休息比較好,哪怕隻是休息十分鍾也行啊。”

黑驕也在旁邊附和,“對啊,休息十分鍾也可以呢,不然休息不好的話,接下來的事情也很難辦。”

元鯉受不了這三個人不停地在自己耳邊念叨,就和念經一樣。

最終,元鯉隻能無奈地點頭,“行吧,我休息十分鍾。”

她坐到白止已經提前鋪好的毯子上,有點驚詫,“你怎麼連這個東西都帶了?”

“因為我想著,你肯定是要休息的,所以就把這個東西給帶上了,現在看來我帶得沒有錯,果然是已經派上了用場。”

元鯉對白止說了一聲感謝,隨後就閉上眼睛,安靜地休息起來。

在元鯉休息的時候,她不忘記來到右眼的空間裏麵,叫了幾聲顧川野的名字。

“顧川野,顧川野?”

原本元鯉還以為,顧川野不會給自己回應呢。

畢竟這麼長時間了,顧川野都沒有出來過。

但估計是因為今天靠近了中心源頭的原因,一直以來安靜著的顧川野,突然開口道:

“我在呢。”

他的聲音聽起來慵懶中又帶著一丁點的疲憊,看樣子是真的很累了。

顧川野開口道:“看來,你還是來到了這個地方啊。”

元鯉聽見顧川野這麼說,立馬反應過來了不對勁的地方了。

顧川野知道這個地方,對這個地方非常清楚。

那是不是就證明,顧川野來過這個地方呢?

“顧川野,你是不是來過這裏啊!”元鯉嚴肅道,“哪怕到現在為止,你還是不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嗎?”

顧川野輕笑,“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畢竟你已經開始自己動身,過來找真相了嗎?”

聞言,元鯉也知道,如果是顧川野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問,顧川野也是會主動告訴她的。

可現在,顧川野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證明他不想告訴元鯉。

元鯉看出來了顧川野心中的意圖,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我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不過……我還以為對方已經想放棄了呢,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放棄。”

才顧川野的話中,元鯉又捕捉到了一個信息。

看來,這已經不是顧川野第一次被人強製性的複活了。

元鯉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一直想要複活顧川野。

“這個人到底是誰,你可以說嗎?”

聞言,顧川野緩緩開口道:“當然不可以了,這件事情還需要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我如果全部都告訴給你了,那你豈不是就白來了嗎?”

元鯉:“……”

不得不說,顧川野說得很有道理。

十分鍾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元鯉很準時地睜開眼睛。

“我們繼續往前麵走吧。”

白止看著元鯉,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鯉姐,你的身體真的好了嗎?”

李杉羽也跟著說:“實在不行的話,你再多休息一會吧,肯定還是你的身體更加重要。”

聞言,元鯉搖了搖頭,“你們不需要擔心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現在挺好的。”

黑驕上前一步,用手背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元鯉的額頭。

“但是你也要量力而行,我們可以慢慢幹事情,但你要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倒下了,這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元鯉明白黑驕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休息了十分鍾後,感覺身體真的沒什麼事情了。”

聞言,剩下三個人又強迫性地讓元鯉休息了一會。

沒辦法,元鯉隻能坐下來,重新休息了一會。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幾個人重新往深處走。

越是往裏麵走,那些壁畫逐漸變成了一個又一個連環相扣的陣法。

在這些陣法上麵,還貼滿了符籙,這些符籙都是用血一張又一張畫出來的,光是叫人看一眼就覺得實在是太不吉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