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急的想哭,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禮數,抬頭看向安塵月,這一看,就在也移不開眼睛。
小姐何時變得這麼美……
“看什麼呢?快帶路,否則休怪本小姐治你的罪!”
“小姐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安南惶惶不安的嚼著柔軟的唇瓣,清秀的臉頰隱隱泛紅。
“不要動不動就下跪,快帶路。”
“是,是小姐。”安南急忙站起來,“小姐請跟奴才走。”
……
“月兒?!”安塵雨有些吃驚的看著款步走來的安塵月。
安夢雪跨上馬車的腳步頓時縮了回來,狐疑的看著安塵月,“你怎麼來了?”
“聽聞爹爹出事了,我又怎能坐以待斃?”安塵月很是老套的作了一揖,表情有些凝滯。
“月兒?”好陌生的感覺,這到底是不是她妹妹,她的確是長著她妹妹的臉,為什麼給她的感覺如此陌生?
“何事?”安塵月笑了笑,這個姐姐看起來還不錯。
安夢雪也有著和安塵雨同樣的疑惑,自動歸納為是因為她太在乎自己的爹爹了,“切記到了皇宮不可胡鬧,上車吧。”
“謹遵娘親教誨。”
“……”安塵雨抿著唇,這從來就不是她那個妹妹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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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塵月跟著安夢雪下了馬車,安塵雨不放心的握住了她的手,安塵月會心一笑。
正值七月,荷花開的正好,錦鯉在碧綠的湖水下嬉鬧,兩旁的楊柳低著眉眼,淡淡的清香溢滿整個禦花園。
安塵月暗暗的打量,不得不驚豔,這古代的皇宮,尤為的威嚴,比起殘破古老的故宮,眼前的宮殿更添了威嚴。
琉璃瓦在夕陽的映襯下流光溢彩,安塵月手中一緊,安塵月不由得朝安塵雨看去,隻見安塵雨飛快的跪下,手掌不由得脫離了安塵月。
安塵月這才發覺已經走到盡頭,亭子中間,多了幾個人。
有多少個人,安塵月並沒有細數,第一個竄進眼簾的是一個一臉威儀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曆經滄桑的臉上有深深皺紋,眼睛下麵有明顯的眼袋,發絲微白,從那雙如鷹般睿智的雙眸中,依舊可以看出年輕時的風華絕代。
其次就是一個男子,二十多歲,臉上畫著淡淡的妝,黃袍加身,陰柔的臉上閃動著不悅,不斷的哄著懷中的少年。
“大膽司空白,你視皇族為何物?如此藐視皇族,你可知道後果?”獨孤清桑一拍桌案,看著麵前倔強不肯服輸的男人。
“什麼事皇族?我隻知道有人傷害了我的孩兒,至於後果……”司空白冷哼。
“白兒,不可無理!”安夢雪急切的製止住他要說出的話。
司空白看著緩步走來的安夢雪,淚水瞬間決堤,“嗚哇哇,妻主,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
安塵月險些摔倒,這轉變,敢不敢再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