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小旗,是有權自行招攬校衛的。
之前,嚴誌靳就是這麼辦的。
段譽自己也是因此而進的錦衣衛。
收拾一番,將繡春刀背上,段譽出門朝海天樓的方向走去。
海天樓內院,徐必富一臉諂媚地看著段譽:“大人,您有什麼吩咐直接和那送餐的小廝說就是,怎麼敢勞煩大人您親自跑這一趟呢?”
“沒什麼吩咐,就是多日不見你徐爺,我心中甚是想念,特意過來看看徐爺你的。”說著,段譽指著麵前的凳子道:“都是自己人,徐爺,你坐下說話。”
徐必富自是不想坐,可又不敢違背段譽的話,隻能將半個屁股搭在凳子上,一張大臉不久便因吃力而憋得通紅。
“徐爺,施吉和嚴誌靳都死了,這事你是知道的吧?”
“這……這……大人,我這是應該知道還是不應該知道啊?”
徐必富總感覺這話中有坑。
說知道,那是意味著自己在監視錦衣衛的動靜。
說不知道,豈不是說自己一點都不關心他們的安全。
這話,左右都不好回答,所以,他幹脆裝傻。
“你可以知道的。”
“那……那是聽說了!”徐必富結結巴巴地道:“聽……聽此消息,草……草民心中也是悲痛欲絕,如喪考妣啊!”
說完,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
“扯淡!”段譽笑罵了聲,在徐必富錯愕的目光中,他笑眯眯地掏出小旗的骨牌,輕輕放在桌上:“他們死了,我升了!小旗!”
“這……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徐必富第一時間便是擦幹眼淚,一臉燦爛的笑容。
隻不過,他心中對段譽的懼意卻是又升了三分。
如此一來,想要找他報仇雪恨,便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小旗,與校尉不同,這可是真正登記造冊,屬於真正的錦衣衛一員。
段譽自是不知徐必富心中的想法,收起骨牌,輕聲道:“初為小旗,我手下尚有校尉空缺。徐爺,你有沒有想過披錦衣,執繡春,聽皇命,斬奸佞啊?”
“這……這……大人的意思是……”
徐必富先是一臉的不敢相信,再看到段譽那點頭微笑的模樣,他是再也坐不住。從凳子上滑落地,雙手抱拳納頭拜倒:“敢不為大人效死力!”
“哈哈……徐校尉,你錯了,你要效忠的人不是我,而是大明,是皇上。”
說著,段譽伸手扶起徐必富,示意他取出身份牌,隨後,一指代筆,很快,新的校尉骨牌製作成。
“必富啊,現在你就是我錦衣衛一員,飛魚服和繡春刀不日會給你送給你!”
“謝大人提攜,屬下定有厚報!”
徐必富大喜過望。
在這一刻,他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迅速地報答段譽了。
一個錦衣衛校尉的身份,在他心裏可比他爹的七品縣令還要厲害。
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這聽上去都是很威風的。
段譽可不管他這些,抬抬手,一道巧勁扶起他:“必富啊,來,咱們還是先聊聊正事,錦衣衛正在緝拿的周新,這人你可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