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必富做夢都不敢想,這樣的勢力居然是自家老爹培養出來的。
但想想也是,如果沒有縣令大人扶持,又怎麼能容得他們做大做強呢?
“爹,孩兒對您是真服了!”
“滾滾滾,就這點家底,遲早讓你這孽障敗光嘍!”
徐必富嘿嘿怪笑,拿著牌子快步離開。想了想了,他鋼牙一咬,卻是朝海天樓和方向疾奔而去。
就算這次抓不到周新,那這震山幫就是自己的見麵禮。相信,段譽看在這份禮物的份上,不會降罪於自己。
錦衣衛校尉,這身份自己是要定了。
海天樓內,徐必富恭敬地將那令牌放在段譽的麵前。
“大人,家父說了,憑此牌可以讓震山幫聽命行事。他們的人遍布縣城周近,個個都武功高強,但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肯定是都知道的。”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何不直接去找他們,反而來我這裏?”
“這……”
徐必富一時語塞,他很是懷疑:這位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自己趕過來,是要把家底雙手奉上。怎麼著,非要明說是吧?
段譽是真不知道嗎?
自然不是!
對於徐必富這點小心思,一眼就能看透。
但沒興趣。
說到底,齊震山是徐東的人。雖然徐必富說,憑此令牌可以吩咐震山幫上下。但問題是,如果徐東在暗中吩咐呢?
那時候,齊震山還會聽自己的?說不定哪天,自己都會栽在他們的手裏。
所以,不要!
看徐必富失落的模樣,段譽暗自好笑:“行了,知道你的心意!這樣吧,我隨你去一趟,不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是,大人!”徐必富大喜過望,連忙伸手相請。
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一處名為青山閣的商行。
“掌櫃的,你們東家在嗎?”
徐必富開口,將手中的令牌輕輕地放在櫃台上。
坐櫃的是個須發花白的老者,身材幹瘦,臉色微微泛黃,給人一種營養不良的感覺。聽到徐必富這話,看了眼令牌,再抬頭看向徐必富。
“原來海天樓的徐爺,您找我們東家有事?”
“有事!而且是大事!”
得到這答案,掌櫃的咧嘴而笑,拿起放在旁邊的長煙杆敲了敲:“徐爺,您二位請隨我來!”
青山閣後院,假山小湖點綴成的花園中,一中年男子坐在亭子中。
看到徐必富和段譽,他連忙起身。
“震山不知徐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徐爺恕罪。”
“齊幫主客氣!”徐必富手持令牌,倒也沒有像以往那般囂張,而是笑容滿麵地道:“我等不請自來,還請齊幫主不要怪我來得唐突就好了!”
說話間,齊震山看向旁邊的段譽:“徐爺,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