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麼?
冷亂月皺起眉。
原來是這樣,小丫鬟在伺候少主子學習梳頭很久之後。對少主子芳心暗許,奈何少主子一心和梳頭的事業做鬥爭,一點都沒有發覺。
小丫鬟沒有辦法,隻能向其他丫鬟們學習如何暗示。這其他丫鬟們就說了,耳垂是人的敏感部位。若是碰到耳垂的話,指不定少主子就開竅了。
這小丫鬟鬼迷心竅了,就在為少主子梳頭的時候這樣做了。誰知道···少主子還是一心隻在乎梳頭的大事情。一點也沒有在意,這假意哭的梨花帶雨想要博取憐惜的小丫鬟受不了這個刺激,才罵花無心這個呆瓜為傻瓜。
“之後呢?”
冷亂月相當期待這個故事的後續。
到底這少主子有沒有發現小丫鬟的心思,發現了之後,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真是熱血的青春啊。
冷亂月絕對不會承認,她隻是閑著無事,想要找調侃的事情。
“什麼後來?”
花無心換了一封信件,有些乏了似的揉了揉太陽穴。
“那個小丫鬟的後來啊?”
冷亂月絲毫不在意花無心想要敷衍的語氣。
“當然是把她交給了懲戒堂。”
花無心憤憤然。
“我是主子,她是丫鬟。我都沒有怪她碰到了我的耳垂,她居然還嫌棄我笨?!你見過這樣的奴才沒?你種人,就是被寵慣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以後還不得騎到我頭上了?!”
原本花無心不想說的,這件事情本來就窘的要死,偏生冷亂月一直問。
他也就隻能照實說了。
“哈哈···”
“哈哈···”
這次不隻是冷亂月笑慘了,就連在外麵駕車的夏洛也笑慘了。
馬車也開始顫抖,因為又埂到了石子。
花無心徹底惱怒了,白玉耳垂全是緋紅。
簡直是紅透了。
“哈哈···”
“哈哈···”
兩個罪魁禍首還不知道收斂,笑的那叫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