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笑了笑,又細細批改起奏折。
倒是冷亂月,開始講述自己的想法。
“和我相熟的人沒有幾個。落非情病倒了,這絕對是事實。而慕文軒先下被囚禁了起來,應該也不可能出現在****指點南宮梵。南宮梵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以前的南國皇後冷亂月,一直將我當成了北國的凰妃涼月。若是南宮梵是瞞著我的話,那不得不說,南宮梵的演技真的是太讓人折服了。”
冷亂月想了想,又道。
“既然排除了落非情,慕文軒和南宮梵。那麼能夠將夏洛傷成那種樣子的人就不多了,實際上,先前的三人都不能將夏洛傷成這樣。”
花無心的朱筆在折子上勾了下。
似乎能夠順著冷亂月的話聯想到一個人。
“武功高強的人多,但是高成這種地步又與我相熟的人少之又少。”
冷亂月的話,肯定了花無心的想法。
“月的意思是?”
“落寒衣!”
冷亂月下了肯定的結論。
“除了從帝國時代就是劍聖的高手落寒衣,還有誰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夏洛的五髒全部震碎。除了落寒衣,還有誰那麼了解我的一舉一動。”
花無心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落寒衣接近我的時候,說實話,我就不是很相信他。他說,是為了給涼家報恩。但是他分明又知道我並不是涼月,涼家不止涼月一個人。若是涼月變成了我,那他完全可以報恩給涼家其他的人。但是他沒有,而是接近我。”
冷亂月頓了頓。
“不過,我雖然懷疑落寒衣,卻想不通他為何要和我過不去。說實話,我細細想了很久,都想不到,究竟是哪裏得罪了他,逼得他要花這麼大力氣,定要讓我過的不好。”
這才是不可思議的地方,也是冷亂月為何一開始不懷疑落寒衣的地方。
落寒衣完全沒有做這一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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