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洛同樣的也隻是喝了一點,就放下了茶杯。
兩個人坐在那裏,沉默著。
周圍都安安靜靜的,出了擾人的蟲鳴,也不見得有讓人清閑一點的鳥叫。
南宮涼月越是坐著,越是心裏煩躁。
當下站起了身:“阿洛,你還是自己玩吧,我想回房間休息了。”
落洛卻攔住了南宮涼月的步伐。
少年的眼神陡然之間變得淩厲了起來:“涼月,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的房間裏有誰?”
落洛不說,不代表落洛不知道南宮涼月的房間裏麵還有其他人。在他走出房間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南宮涼月房間裏其他人的氣息。
隻不過,那時候南宮涼月已經提前先走出去了。
他一直忍著,以為南宮涼月到底是會給他一個說法的。沒有想到,南宮涼月當真是不願意說,不止是不願意說,這會兒還要趕著回房間去。
那摸樣,看在落洛的眼睛裏,就是擔憂房間裏的人等急了。
“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南宮涼月雖然這樣子問。
但是心裏清楚,為什麼落洛會突然的這樣的說。
想了想落寒衣的心思,也知道了個中曲折:“是有人的。”
南宮涼月承認的大方。側過頭,看了看落洛:“你大抵是知道誰吧。就不要再無端的問我了。他若不來,我何曾能夠知曉,這本來就是他的院子。”
又何曾會在那麼一瞬間,覺得難堪的要命。好似把臉都丟光了似的。
原來無什麼變化,這個天下,她願意在所有人麵前丟臉。獨獨的,不希望讓落寒衣看著她一點的狼狽和錯誤。
誰又能怪的了誰呢?
然而,明白是一會兒,自個兒做又是一回事。
南宮涼月到底是記著了讓她出醜的落洛。心裏還是生出了個不大不小的疙瘩。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要梗著落洛說不出話來。
“是知道。除了落寒衣,還能有誰讓你這樣在乎?”
落洛知道是誰。
怎麼可能不知道。
南宮涼月這半年多來玩的確實很開心,但是不開心的時間還是有的,而那個時間,往往是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