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
裏麵很快就有人跑了出來。
大抵三十多歲,皮膚白皙細致,看起來雖然不漂亮,卻也長得不難看。平凡是平凡,卻自然的有一股子讓人舒坦的氣質。
“月兒,你可回來了。”
許是很多年的相處了,兩人年紀雖然差別不大,但是這樣子稱呼。也沒讓人覺得有什麼特別怪異不舒服的地方。
“奶娘,我這次回來是有急事想要找你幫忙。”
南宮涼月不是不想念奶娘的,出門在外這麼多年了,她沒有一天不是想念著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落寒衣還在受苦,她就提不起精神來磨蹭時間。
在乎啊,就是這麼個莫名其妙的東西。落寒衣不過是風濕,拖一兩天,也不會出個大問題。可是南宮涼月太在乎落寒衣了,這不是個大問題的問題,在南宮涼月的心裏,也能被無限的放大。變成了非要及時的救治的絕症一樣。
奶娘聽南宮涼月這麼一說,又看南宮涼月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心裏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什麼事啊?月兒。”
兩人都沒有想著要回房間,竟然就站在冰天雪地裏說起了話來。
“奶娘,我有個極為要好的朋友得了風濕,家裏麵的大夫都沒有法子治療。他家又是在濕氣極重的江南,我尋思著奶娘你早些年對這個病狀很是有研究。就答應了朋友,回來找奶娘你要一個方子,幫著治好,那惱人的病。”
南宮涼月半真半假的說著。
“奶娘,我朋友他也是習武的人,全段時間受了內傷,身體虛弱,感染上了這個毛病的。”
中年女子似笑非笑的白了南宮涼月一眼:“月兒,你還是個鬼丫頭,機靈著。以為奶娘不知道?什麼朋友不朋友的,這麼緊張,肯定是喜歡的人咯?”
瞧著南宮涼月揚起的嘴角。
假意咳嗽了一下,南宮涼月果然豎起耳朵聽她說話:“熟地黃、當歸、白術、白芍、川續斷、人參各30g。製法:上藥共為細末,酒糊為丸,如梧桐子大。你那個‘朋友’的病啊,多服用幾次,保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