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輝手持短刀,直刺張振東麵門,張振東側身一閃,短刀從他眼前劃過。
黃輝能當上一方頭目,身手自然不差,見張振東側身,他立馬調轉短刀方向,可連張振東的衣角都沒碰到,自己就連連後退。
張振東勢如破竹的一拳,結結實實打在黃輝肚子上,黃輝隻覺得肚裏翻江倒海,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振東。
“你!”黃輝指著張振東,“這麼久不見,厲害不少啊!”剛一開口,黃輝就覺得喉嚨一股血腥味,但他強行咽了下去。
張振東微微一笑,要是擱以前,他還真不是黃輝的對手。
想當年自己還在酒吧一條街時,沒少跟黃輝對仗。一對一,張振東完全不是黃輝的對手,每次都被打得狼狽不堪。
不過,他可不在乎什麼武德,打不過就叫人,一群人圍毆黃輝,所以以前黃輝也沒占到什麼便宜。
如今一對一,黃輝明顯處於下風了。黃輝自然不信邪,短刀再次刺出,“他媽的,受死吧!”張振東一抬手,打在黃輝手腕處,短刀瞬間脫手,黃輝手腕一陣刺痛,他感覺骨頭都快斷了。
“這家夥,力氣怎麼這麼大!”黃輝心裏想著,剛才和張振東手臂一碰,簡直像碰到了鉛塊。
實際上,張振東此刻所承受的重量超乎想象。他不僅手腕、腳腕被沉重的鉛塊束縛著,連整個上半身也掛滿了這些沉甸甸的鉛塊。
就在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刻,張振東巧妙地借助手腕處的鉛塊力量,與黃輝展開了一場正麵交鋒。
要知道,以凡人之軀經曆這樣激烈的撞擊後,手不斷掉簡直就是奇跡!然而,心有不甘的黃輝仍企圖再次衝殺過來,但卻被張振東一聲喝止:“喂,黃輝,先別急,看看周圍吧。”
順著張振東手指的方向望去,黃輝驚訝地發現,酒吧裏其他地方的混戰早已偃旗息鼓。隻見魏茂、葉雨時以及肖陽三人不緊不慢地走到張振東身後,而鷹幫的那幫家夥則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麵對眼前的景象,黃輝無奈地苦笑著,隨即將手中的短刀扔到一邊,感慨道:“厲害啊,張振東,這麼久沒見,你的變化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彼此彼此,你也是越來越醜陋不堪了啊!”張振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聽到這話,黃輝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對方一拳。然而,眼下的局勢讓他不得不強壓下心頭的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那你究竟想要怎樣?”
張振東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黃輝,仿佛能夠穿透他的內心一般,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對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隻需要你轉達給你們鷹幫的老大一句話——明天,還是這裏,我要讓你們鷹幫從此道上除名!”
說話間,張振東伸出手指,毫不畏懼地指向黃輝,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
麵對如此挑釁,黃輝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怒喝道:“張振東,你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些!想要讓我們鷹幫除名,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沒有任何的回應,張振東幾人轉身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