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運澤拿著滿手的購物袋子。慢慢的跟在兩女以後,最近他老是分神,兩個走了好遠自己才知道跟上,因為這個他沒少被米語語說。護花使者的確是不好當,特別是護花使者被當成空氣之後。
吳運澤隻走神了一會,他一抬頭發現失去兩女身影。前麵是一家珠寶店,吳運澤猜測她們一定是跑進去了,昨天晚上的時候,米語語向吳運澤說起柴姐姐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米語語覺得柴汝君再多點首飾那就更有氣質。她以前叫柴汝君買,但柴汝君總嫌貴,不願買,這次米語語可能是要給柴汝君一個突然襲擊,買了後在強迫給她。
吳運澤慢慢向珠寶店挪步。他剛到珠寶店門口就聽見爭吵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米語語的聲音:“你們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樣子,我又沒有偷你們東西,怎麼能這樣子,還要搜身。”
一個男人的聲音:“你說你們沒偷就沒偷。我們怎麼相信。你們不能走。”
“我們走怎麼,你們太不講道理。走!姐姐不要理他們……”
“不能走……”
“你讓開……啊……”
吳運澤已經趕到,他看到一個保安製服的人似乎推著米語語。幾乎要推dao時,吳運澤丟下東西一個箭步趕上,還好把米語語給扶住。
“怎麼回事?傷到沒有。”吳運澤語氣關心問道。看到自己女人被欺負,是誰都火。要不是自己來得及時米語語還不被推到了。
米語語有點惶恐,衣服有點亂。“沒事!他們欺負人!怪我們偷東西,還要搜身。”米語語見到吳運澤就完全鎮定下來了。
吳運澤看到米語語沒事就放心下來了。抬起頭。他此時已經看清楚了,兩個保安,還有一個穿西裝有點禿頂的中年人。
吳運澤目光聚於在其中一個保安身上。冷冷道:“是你推的?”吳運澤很火,還好自己在這裏,要是自己不在這裏兩個女女還不被人欺負。居然有人欺負到自己女人身上,這兩個女人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這毫無疑問這觸到吳運澤底線,觸到吳運澤逆鱗。是可忍恕不可忍。今天就算他們完了不追究,自己也不算完。
“小子你是他男朋友吧,好!這件事終於找到可以說話的了。”西裝人顯得有點傲慢。完全不把吳運澤當回事。
吳運澤慢慢走近,麵色不善。還是說著同一句話:“是你推的?你要道歉嗎?給你個機會。”
“小子事情沒算完呢!你們偷東西,總有個交代吧!”西裝人在邊上插話。
保安完全沒把吳運澤看在眼裏:“道個屁……沒錯是我推的你又怎麼樣……”
吳運澤有點皮笑肉不笑。現在文明社會,沒想到在這個文明社會裏讓自己碰到傳聞中的事情。吳運澤很少會去想自己有一天也會遇上它。敗類無賴看來從來就不缺。在吳運澤原則裏從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拳,一腳,標準的格鬥招式。拳頭打住的是臉,腳踢中的是胸口。保安飛出去了,把身後的一個玻璃櫃台壓得粉碎。裏麵的珠寶散落各地。保安哼就沒哼一下就暈過去。
吳運澤知道自己這腳有多重,他敢保證這個保安鼻梁肯定斷了,肋骨至少段兩根。吳運澤在特種部隊呆了那麼久,出手當然不能丟軍隊的臉。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另一個保安和西裝人一下都楞了。這是什麼人呀說不說一句話就動手。不光對方傻了,就連米語語柴汝君兩個人都傻了,她們從來沒想到吳運澤有這麼暴力的一麵。
吳運澤握著鬆開拳頭活動活動手指,剛剛那一拳讓他想起在原始森林裏和匪徒戰鬥時感覺。想起了在自己槍下爆頭的匪徒情景。那是他在原始森林的最後一戰,也是最血腥的一戰。對方也有高手,兩個戰士永遠的留在那片美麗的森林。從那裏會來後吳運澤以為自己慢慢把那段經曆淡忘了,可是此時此刻那些血淋淋的鏡頭卻像幻燈片一樣出現在自己腦海。
此時吳運澤像變了個人似的,殺氣騰騰。在吳運澤有點失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小心!”
吳運澤感覺左側風聲傳來。本能退了一步,一個黑乎乎的棒子從自己胸前呼嘯而過。剛好躲過。吳運澤看清了來人,是另一個保安。他豪不猶豫就是一腳。
保安棒子脫手,彎著腰像蝦米一樣蹦蹦蹦的退了十多步才站穩。臉色煞白,有點站不穩的趨勢看來已經沒有多大威脅了。
吳運澤終於看清楚了那根黑棒子。是一根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