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渢……”
兩日來,柳清鳶隻說了這樣兩個字,就昏迷了過去,滄亦渢看著她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鼻尖傳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欲.望之後的味道,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
攬著她肩膀的手臂不覺地用了用力,另一隻手從身上解下披風,一把裹在了柳清鳶衣衫襤褸的身上,冷冷地掃了一眼圍觀的百姓。
“本王的皇子妃,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肆意非議的嗎?”
冰冷的話中透著殺機,原本還在詫異的百姓,聽到了滄亦渢提及到本王的皇子妃,立刻都從驚訝中醒悟了過來。
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滄瀾國的三皇子,滄亦渢!他們剛才羞辱的柳清鳶正是兩天後即將嫁入皇室的三皇子妃。
“草民參見宣王!”
剛才還刻薄冷漠的百姓,現在全部都跪在了地上,低頭齊聲喊著,心中卻都有著同樣的擔心和害怕。
滄亦渢是當今明皇的第三個兒子,封號為宣,也是留在皇城中的兩個皇子之一,所有人都知道,宣王冷血,唯一在乎的就是這個未過門的皇子妃。
想到滄亦渢的冷血,所有的人麵色蒼白,身子不斷顫抖著,不知道他們剛才議論的話滄亦渢又聽到了多少。
“今天這些人全部殺了!一個都不許留下!”
抱著昏迷的柳清鳶,滄亦渢毫不留情地丟下了這句話,就漠然地往前走了,身後跟著的幾名侍衛,其他的侍衛拿著武器已經把城門處圍觀的百姓包圍了起來。
“宣王饒命,宣王饒命啊!”
此起彼伏的聲音一大早顯得格外清晰,滄亦渢麵色鐵青,無情的哼聲從他的鼻孔中傳了出來,漠然轉身之後,看著那些不斷磕頭的百姓,勾唇冷笑。
“皇子妃昨夜和本王在一起,本王一時醉酒沒把持住,想要活命的話,就管好你們的嘴!要是讓本王再聽到你們非議關於皇子妃的一切,那就是你們自己不想要頭上的腦袋了!”
“謝宣王,謝宣王!”
“都滾吧!”
滄亦渢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抱著柳清鳶漠然地往前走,雙眉緊鎖,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整個滄瀾國都知道,柳清鳶和他是從小就定下來的婚約,還敢在大婚的前幾天劫走了新娘子,不但是劫走了,還……還糟蹋了柳清鳶!
這背後一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滄亦渢眼中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低頭看著柳清鳶沒有血色的臉,淩亂的長發遮住了她的雙眼,滄亦渢眉頭動了動,雙手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快步往相府走去。
“清靖!”
剛走進相府,滄亦渢就喊了起來,相府的人對宣王的到來一點都不奇怪,但奇怪的卻是滄亦渢懷中抱著的柳清鳶。
“宣王……”
柳清靖急匆匆地從外麵走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行禮就看到了滄亦渢懷中麵色蒼白的柳清鳶。
“清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清鳶她怎麼了?”
昨天,自從阿大哭著跑回來說柳清鳶不見了之後,整個相府就亂成了一團,柳清靖從昨天就開始帶人在皇城內外到處找。
隻可惜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剛才回皇城的時候,就聽到百姓小聲議論著關於柳清鳶的事情,他來不及多想就匆忙地回到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