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可夫的婊子!
滄亦渢你果然是毒舌,竟然能夠說出來這樣惡毒的話,而且還是對自己的王妃說出這樣的話。
身上的疼痛,都抵不上心中的疼要強烈,要讓人生不如死。
原來,在他的心中,她就是一個這樣的身份,這樣的位子,柳清鳶現在絕望到不知道要說什麼,她隻是用著一種悲傷的眼神看著此刻冷酷無情的滄亦渢。
“嗬嗬……如果妾身是那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那麼王爺又算得了什麼?嫖客?還是說是妾身眾多夫中的一個?”
柳清鳶的心,悲傷到了極點,麵對著這樣的滄亦渢,她的心中現在隻剩下了絕望和悲哀!
也不過是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他對她就已經到了惡言相向的地步了,柳清鳶啊柳清鳶,現在你是不是已經明白了,滄亦渢於你不過是一種交易,他要的是柳家全力的幫助,要得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又怎麼會是已經淪為殘花敗柳的自己呢?
很明顯,她的話激起了滄亦渢的怒氣,他的動作也更加劇烈了,原本就是幹涸的禁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滋潤,從滄亦渢的火熱上傳來的熱度,非但沒有讓柳清鳶有絲毫的歡愉,反而帶來了陣陣的疼痛。
雙手不自覺地抓到了滄亦渢的背上,從上到下一個用力,他的背上立刻出現了道道的血痕,被媚君歡控製的滄亦渢一點都沒有覺察到那些細微的疼痛,隻是更加用力地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滄亦渢的火熱終於爆發了,而柳清鳶此刻已經被他折磨的沒有任何意識了,就連滄亦渢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翌日,柳清鳶醒來的時候,渾身青紫,整個人像是要散架一樣,叮叮鐺鐺進來伺候她起床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而柳清鳶不過是扯過了一邊的衾被把自己裹住,然後苦澀地笑了笑。
“我沒事,你們兩個把浴桶搬進來,我想……洗洗!”
就算是洗得淨身子,那麼她的心呢?她心裏麵的那些傷痛又如何洗掉呢?
想著昨夜滄亦渢所說的話,柳清鳶低頭咬著嘴唇,呆呆地看著衾被上繡著的鴛鴦戲水,她原本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原本也想過也許經過了時間的流逝,她和滄亦渢也許能夠好好的在一起,哪怕不能夠恩愛一生,至少也能夠相敬如賓。
現在,她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隻是想著,如何保護好柳家不受傷害就行,其他的……包括對滄亦渢的感情,她都不會再去想!
很快,柳清鳶沐浴之後換了衣服就出了寢室,來到吉祥閣的大廳之後,就看到了尼娜坐在了椅子上,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尼娜就已經起身了。
“妹妹給姐姐請安!”
輕輕地福了福身子,柳清鳶強迫自己露出了得體地淺笑,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扶起了她。
“妹妹不必多禮,趕快請坐吧!”
尼娜起身笑了笑,可是目光落在了柳清鳶的脖頸上時,臉上的笑意立刻凝固住了,觸目的是幾塊青紫,原來,昨夜,滄亦渢去了吉祥閣找她,所以才冷落了自己!
原來,就算是自己嫁到了宣王府,滄亦渢也不會真心待她,在他的心中,或許真的隻有柳清鳶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