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光從窗台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夏木然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文字上仿佛寫著:“昨晚她不和他的一切???”
她整顆心開始煩躁,焦慮不安,為什麼她要喝酒,為什麼又要再次失身給他,他們注定沒有將來,她是知道的,可為什麼她就是控製不了自己那顆紛亂的心。
打開房門,夏木然走出了臥室,步入客房大廳,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夜少映入她眼簾,她想上前質問他,為什麼說話不算數,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
可是,她看到他疲累的側臉,她心就軟了下來,很不忍心去幹擾他。
站在沙發前,夏木然不停的問自己,如果他們的相識不是由強暴開始,或許她能夠接納他的愛,如果,夜少收購爸爸辛苦建立的藥廠是純粹的商業需要,她或許也會接納他,可每次麵對他,她就開始懼怕,她害怕夜少就是害死爸爸的凶手之一。
“你醒啦!”沉澱在困惑中的木然全然不知沙發上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眼凝視著她。
看到她,昨晚的一幕湧現他的腦海,她赤裸裸的勾引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候耍他不輕,害他洗了一晚上衣服床單,直到早上才躺在沙發上合眼迷糊一下下。
“我問你,昨晚我們有沒有????”木然很不好意思的開口質問,後麵的話,她始終還是問不出口,不過,某位夜總裁心知肚明,他腦中盤算著一件事情,這丫頭昨晚耍了他一晚,他若不還回去豈不是很沒個性。
“有,當然有!”其實沒有,不過夜少要好好戲弄木然一番,方能給自己一點點安慰。
“你???你不守諾言,卑鄙無恥下流。”木然恨得咬牙切齒,就差伸手過去掐死到靠在沙發上夜少。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早就知道我是這種人,你還故意在我麵前喝醉,這不是有意讓我要你嗎?”某位可惡可惡的夜總裁真他丫的故意挑釁,這口氣木然怎麼受得了,她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雙手,很直接的掐向夜少的脖子,不過,她沒有得手,卻一頭栽進了夜少寬敞的懷抱裏,他的兩條胳膊緊緊的保住她,無論她怎麼掙紮,貌似都是於事無補了。
“你想怎麼樣?”掙紮無效的木然怒視著一臉邪魅的夜少,她已經被他百般淩辱了,他還想怎麼對付她。
“我想要你,現在!”昨晚沒能得到她,他心火難已熄滅,此刻,她憤怒的模樣格外誘人,令他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不要,不要在折磨我了好不好?”木然現在是清醒的,她雖然沒有力氣掙脫出他的懷抱,但是她也要用盡一切辦法逃離他的控製,不再被他這麼肆無忌憚的索求。
晚了!她已經勾動了他的心,沒辦法放開自己的手,他要她明白,他是真心的,他想對她負責,甚至想和她走進結婚的禮堂。
夜少以往的一貫動作,右手輕挽她的腰間,左手撫摸著她的秀發。
木然掙紮不休,她不要在被他占有,香體不停扭轉捶打夜少的胸膛,夜少一言不發,整個結實的身軀靠向木然,健壯的臂彎纏上她的頸項,豐厚性感的嘴唇直接吻到她柔軟的唇上。
“夜少……妳快停止”木然身體似乎有了應有的反應,但木然還是再一次用力推開夜少。
概羞且怒的木然,一時間就這樣被夜少奪吻,她卻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