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巨響過後,匈奴人徹底的不敢前進了。一個個的都嚇的趴在地上,說啥都不起來了。
就是那位新選出來的指揮官,這會兒也不知道被炸到哪去了,或者趴在人堆裏不敢出來。
周二郎的眼神,黏在老丈人身上下不來了。
這會兒可得了空,很狗腿的湊上前,大有討好的意味。“爹。”
聽這小子叫爹的聲音,金盛就知道這小子惦記上了他手裏的東西。
罷了,罷了,惦記上就給吧,家裏又不是沒有。
等周二郎在老丈人那裏學會了,投擲手雷的技巧,就聽見破城外連著三聲巨響,接著是哀嚎遍野。
這回的匈奴人再也不嚷嚷攻城了,他們現在比誰跑的快。
破城下,匈奴人連帳篷都不要了,就催馬往西邊跑,那架勢很怕自己跑慢了,就被崩到半空。
姥爺也一直看著下麵,看著匈奴人都往一個方向跑,就恨不得也追過去踹兩腳。
破城裏的將士們,好像也有此意,但都被沈流風攔住了。
“咱們現在連戰馬都沒有,還怎麼追。”
沈流風一句話,跟在他身邊的將士們都集體的沉默了。他們現在豈止是沒有戰馬,連蔽體的衣裳都沒有。他們要是就這樣追出去,會不會丟了大齊的臉麵。
金盛不管那麼多,他見破城外遺留下那麼多的帳篷,就起了心思。
“這些東西就是咱們不用,也不能留給匈奴人。”
“是。”全家讚成。
“閨女,送爹下去,爹把那些帳篷都收了。”
金良玉答應了,就駕駛著小白船前進,還一邊還給自家老爹講之前的打算。
“我之前還想著北方人不善水戰,就想給他們來個火燒連營。”
金盛豎起來大拇指,“我閨女的想法不錯,有乃父之風。”
梁氏沒忍著,“噗呲”一聲笑起來。
“媳婦,你笑啥?”
“沒笑啥,就是發現你最近老學古人,還拽起來了。”
“媳婦,你說錯了,是卷不是拽。”
“好吧,算我沒表達清楚。”
“那當然了,我閨女敢這麼想,就是對的。”金盛邊說,邊指揮閨女把小白船停靠在最合適的地方。
就在沈流風和身邊的將士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
就見匈奴人的帳篷前,突然就出現了兩個身穿大齊服飾的男子。
他們是從哪裏來的,沒人發現。
看年紀像是父子,雖然隔的稍遠些,也不妨礙他們看到父子倆的優秀,通身上下的氣場,一點都不比他們這些行武之人遜色。
還有父子倆在那些帳篷間行走的樣子,就像是在度假。
隻是等那些帳篷,在父子倆走過後都憑空消失了,沈流風等人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姥爺正低頭看他們呢,見他們同時伸手揉眼睛,就好心的提醒他們,你們的手上太髒了,還是別揉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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