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個賤人,我的錢啊!”安少銘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子墨的頭上,肉痛的無以倫比,“你個賤人,要出風頭拿你自己的錢出啊。我的血汗錢啊……”
“我沒那麼多錢,這就你最肥,當然由你來出頭了。血汗你個毛啊,你也好意思說血汗錢,你的俸祿那麼高,拿出來敗點怎麼了?”白子墨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的安少銘抓狂,心中嚎叫真是交友不慎啊。
接下來的什麼詩詞歌舞比試,每當小二宣布蕭晴晴多了一些金花的時候,白子墨就適時的跳出來再給桑婉兒加了金花,當然,還是用安少銘的名義,安少銘撓心撓肺,發誓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定掐死白子墨。
一連三場,誰都看出來白子墨是故意的了,當然更多的人理解為當今桐和王生性風流為桑婉兒捧場而已。白子墨起身迅速,說話更迅速,安少銘想拉都拉不住,唯有急的雙目圓睜,用眼神淩遲白子墨。這一幕看的桌子上的另外幾個人忍俊不禁。
“不比了!”蕭晴晴氣憤的將手中跳舞用的輕紗扔在地上,氣衝衝的徑直往後台而去。
這比試自然就是桑婉兒贏了。桑婉兒在退場前一直用那柔的快要融化出水的眼神看著安少銘,看的安少銘心中一陣發毛。
這場茶會就這樣鬧劇收場,臨近中午,白風華一行人出了茶樓,準備去用餐了。
“白子墨,你這個混蛋,我的錢,我的錢啊!足足三千兩啊,不是三十兩,不是三百兩!”出了茶樓,安少銘就掐住白子墨的脖子,掐的白子墨雙眼泛白,看的眾人都忍不住抿嘴笑起來。而傅羽寧三人也從白子墨口中得知了為什麼白子墨會這樣針對蕭晴晴了。“那蕭晴晴以前對那個人的愛慕是毫不掩飾啊,所以才會對白風華充滿了敵意啊。”葉寒說到這裏,又立刻閉上了嘴,想起了白風華以前對南華王也是癡迷的很。傅羽寧瞪了眼葉寒,葉寒立刻噤聲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那個人自然說的就是當今的皇上了。
“嘖嘖,我姐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啥啊?我姐才不會計較這個,還有嘛,我姐對那人呢,是早就看不上的咯,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姐早就拒絕過那人的提親呢。”白子墨搖頭晃腦的炫耀著。
說到這裏白子墨想起來自己將那常飛打成豬頭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安少銘看著白子墨那很猥瑣的笑容瞪眼問道。
白子墨便將以前發生的事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逗的眾人哈哈大笑,含羞草也害羞的抿嘴笑著,眸子晶亮晶亮的。
白風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好氣又好笑。子墨還是孩子心性大,什麼時候能成熟起來呢。
“風,風華,你真的好厲害,我佩服你。還有,謝,謝謝你。”含羞草湊到了白風華身邊悄悄的說道,“我比賽後的事情我後來才知道的。那個丹藥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