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默放那下捂著腫著臉的右手:“師妹,我可以治好師父的丹毒,不過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噢~‘得寸進尺’這幾個字看來你是忘記了吧,要不要幫你記起來?”放下碗筷,將十指交疊揉搓。
吳默看著她那發白指節,微微挺了下胸口:“師妹啊,你聽我說,嗯……你看你長得這般漂亮是吧,你再看看城裏那有錢家的金枝玉葉哪個身邊沒有幾個人,你說我這樣的出去也丟您的份不是?我的條件是……”
“一個條件,這還是看在爹的份上。我難做到的話——”語音拖長了一些,又挑了挑眉。
“不難做,不難做,以後能不能不打……臉?”其間看了下吳若靈的臉色有點變白還帶微笑,這明顯是要動手的預兆。隻能以‘臉’字收尾。心裏黑暗從生。
“吃飯,本小姐答應你!”
“爽快,果然有女俠本色。”
“那是。”說完吃便起飯來。“你有什麼辦法治好爹的丹毒?”
“這個主要原因是家裏沒有碘礬,而這味藥並是草藥。它是以一種石頭中製作出來,這當然隻城裏才會有的東西。可是這去城裏的話,光這一來回就得四五天。師父又不放心這麼長時間不在家我們會不會出什麼事,而且咱們村裏最近正是春天種植時候,根本沒人會去城裏。所以說師父到現在都沒法弄到這味藥。而你師兄我……”拿起飯碗,吃起飯來。
吳若靈便給他夾了口她自己最喜歡吃菜放到吳默的碗裏:“還不快說!”
“師妹真是慧心如蘭。而我,當然可以弄到碘礬了。”
“你可以弄到碘礬?才發現你沒白學。你怎麼才能弄到?”欣喜地追問吳默。
“這要和我一個習慣有關。正所謂人有三急,而我小解習慣找塊石頭……”
“我看你皮癢了吧?說重點!”
“重點是我發現,那石頭幹了之後會變白,時而久之家裏那塊石頭上長了一層霜,看起和碘礬很像。最後我就確定了那便是——碘礬。怎麼樣?師兄我是不是很厲害?”
“這也行?雖然說你很惡心不過還算,……你怎麼就能確定那是碘礬呢?”吳若靈想誇他一翻,可心思一轉之就更不明白了,為什麼他能那麼肯定呢?
“早就有神農嚐草,我為了確定那是不是碘礬所以我就學習神農了。”
“最惡心原來的在嘔——”沒說完,捂著嘴跑了出去。
這個菜真是我最愛吃的,師妹,千萬不要怪我,我真學神農了。明天師父也要學他。
“吳伯伯,吳伯伯……吳姐姐,我...我...我家姐姐.”外麵傳來一聲聲的叫喊聲。
吳默眼角含淚,看天自語:“吃口菜我容易嗎?我沒有這個命?不,以前總有師妹和自己搶,難得有這麼次機會。而且我付出了那麼多才騙來的,不吃完它我會一輩子難安!”將菜直接倒入碗裏。大口大口扒進嘴裏。
“別急,說清楚點。”吳若靈一下就忘了自己肚子方才那陣陣的翻湧。
“吳姐姐,快叫吳伯伯去看看我家蘭姐,她在地裏被蛇咬了,和你現在的臉一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