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把式早晨被驚醒,後來一直就沒睡著,呆呆的坐那想著心事,想著那*。
劉把式仍然記得那個傍晚,那個推門而出的女子,記得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可是他不能去,他也不敢去。就像一場美麗的夢,來了去了隻在生命中留下淡淡的感傷,隻留夢中人細細品味。
他還記得當時女孩的神情,先是欣喜的跑了出來,見到劉把式微微一愣,隨即對著劉把式一陣甜甜的笑。
劉把式怔怔的愣在當場,連那丁開山的話都沒聽到。惹得那姑娘一陣嬌笑。
“柳兄,我們到我房間敘話吧?”丁開山對那女孩道:“師妹,你幫我叫點酒菜,我今天和柳兄喝一杯。”丁開山見柳傲天還愣在那,盯著自己的師妹,又叫了一聲,柳傲天才回過神來。
柳傲天不禁尷尬的咳了一聲,見那女孩已是紅霞滿麵。柳傲天立刻轉過頭對著丁開山道:“有勞丁兄了。”
隻聽那旁邊的小子陰陽怪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隻聽丁開山嗬斥道:“不破,你說什麼呢!”
那馮不破並不害怕,隻是瞪了一眼柳傲天,轉過了頭。下柳傲天一報拳道:“柳兄請。”
柳傲天跟著丁開山走到又一間房,笑道:“看丁兄儀表堂堂,不知師承何門?”
隻聽丁開山道:“家師是在‘道德宗’排行第七。”
柳傲天臉色一變,對丁開山道:“原來是‘道德宗’弟子,‘寂真圓通無上妙法’原來是心妙大師的徒弟。”
那道德宗實時當時最大的門派,門徒遍天下,尤其是門內八祖‘寂真圓通無上妙法’這八位師兄弟,情同手足,武藝傲視群雄。年輕時這八兄弟闖蕩江湖,整個江湖都被攪的風雲變色,未嚐一敗。不過後來不知為何卻都回山隱修,不問世事。據傳,是被一個高手將八人擊敗了,八人被迫立下毒誓,隻要那人活著一天八人就一天不能踏入江湖。轉眼已是三十餘年,那八人雖不出山門卻廣收門徒,現在的道德宗已是門徒遍天下,八人更是被江湖人尊為‘八祖’威勢更甚當年。
柳傲天奉師命下山,曆練江湖,而且還有一封信要交給道德宗掌教,他下山已有一段時間,對於道德宗時有聽聞,也知那道德宗實是宇內第一大宗,一聽他們便是道德宗的弟子,黯然道:“家師有一封信要我親手交給貴宗掌教心寂大師。”心裏暗道:“天下真的是太小了,世事真是太巧了,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道德宗的親傳弟子,而且自己喜歡的人還是道德宗的弟子。必定是敵人嗎?”
丁開山顯然沒想到一個偶然遇到路人會跟自己的宗門有關係,心裏也是怪怪的。隻是機械道:“那柳兄跟我們一起上路吧,也好有個伴。不知令師是?”
這時一陣敲門聲,卻是店家送來酒菜了。後麵跟著那女孩,還有那個跟女孩原來在一起的男子,最後卻是馮不破。
隻聽丁開山笑著叫道:“師妹,三師弟。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給雙方做了介紹。
原來那女孩叫藍秋水,那男子叫周濟世。
互相見了禮,眾人圍坐一圈,那馮不破搶著坐在柳傲天的旁邊,用眼神挑釁的看著柳傲天,明顯的告訴柳傲天,甭想有什麼企圖。
隻聽籃秋水向丁開山問道:“聽不破說,師兄為了取那赤燕巢時受了傷,不知傷的重不重。”然後幽幽道:“你就這麼在乎輸贏嗎?”
那丁開山尷尬一笑道:“師妹你說什麼呢?我也是為了讓師傅高興一下,哪會真的在乎什麼輸贏。”
藍秋水可能也發現自己有一些失態,臉色通紅道:“是小妹多疑了。”說罷甜甜一笑。
柳傲天聽那藍秋水的話,知道她對丁開山很有情義,不禁一些傷感,坐在那一個人喝悶酒。聽他們說了一些,抓血蠶和取赤燕巢的驚險之處,卻是提不起一絲興趣。
藍秋水看到柳傲天百無聊賴的一個人坐那悶悶喝著酒,就打斷正說的眉飛色舞的馮不破,向柳傲天道:“不知柳兄是哪裏人氏?”